林涵蕴不答,却仰起小脸说:“周宣哥哥,你把姐姐给娶吧,知道姐姐喜欢你——”
小周后听这话,立在边似笑非笑,这个宣侄还真是风流,和女道士也有情缘,少年公卿,名士风流嘛。
周宣尴尬极,说:“姑母娘娘,涵蕴妹妹她前日感风寒,发高烧呢,对,现在就是在说胡话。”摸林涵蕴额头,却又不烫。
只听林涵蕴接着道:“——姐姐昨晚说,五月回江州后就再不会来金陵,可周宣哥哥却是要把家眷接到金陵来,那以后和姐姐岂不是不能见面?所以,周宣哥哥赶紧娶姐姐吧。”
周宣真想把林涵蕴嘴捂上,正面红耳赤之际,忽听清乐公主叫起来:“周宣,你为什打屁股?别以为不知道,后来照镜子,都肿!”
“周宣哥哥坐骑真是嘴馋!”林涵蕴笑着跳下马,忽见苜蓿地上有方丝帕,绣着枝桃花。
“咦,这是谁掉丝帕?”林涵蕴好奇地上前拾起丝帕,见上面除桃花外,还有几行蓝色字,淡淡香味入鼻,林涵蕴觉得头有点晕,晃晃脑袋,却怎也看不清丝帕上字迹,眼睛睁得再大都不管用——
清乐公主见林涵蕴拾起方丝帕在那发呆,也下马过来问:“看什?”就着丝帕看,只见那行蓝色字迹越来越淡,最后就消失。
周宣和小周后在道上等清乐公主和林涵蕴,见二人下马,站在起发会呆,然后各自牵着马回来,林涵蕴有点闷闷不乐样子,清乐公主在不住摇头。
周宣问:“涵蕴妹妹,怎,突然不高兴?”
险。”说着,眼睛瞟着周宣骏马黑金。
周宣心里“突”跳,心想:“什意思,莫非你想与共骑,这不好吧,你母后在这里呢,只有们两个人还差不多。”
小周后道:“这马是女式短鞍,无法二人共骑,宣侄黑金是长鞍,这样吧,斛珠和林小姐共骑,就乘黑金,宣侄骑青骓。”
清乐公主道:“不惯与人共骑,就让林二小姐与宣表兄共骑好。”
林涵蕴脸红,眼睛看着周宣。
周宣象被蝎子蜇到般跳起来,也顾不得林涵蕴,叫道:“公主,你怎这样凭空污人清白?”这是孔乙己说话。
林涵蕴低着头沉默。
小周后温言问:“涵蕴,你怎?有何烦恼,说与本宫听听——”
林涵蕴忽然把抱住周宣,大哭起来,把周宣吓跳,抓着她手臂连声问:“怎?怎?”
林涵蕴哭道:“周宣哥哥,想起姐姐,姐姐好可怜!”
周宣急问:“道蕴姐姐怎,昨晚不是好好吗?”
周宣心道:“不知道这公主又有什鬼主意想捉弄?”说:“独自骑枫露紫,慢慢回去。”
清乐公主便撩起长腿骑上骏马黑金,与林涵蕴并骑先行。
周宣看看那断裂绦带,两端扯过来打个结不就成吗!这公主真是四体不勤、天生废物——呃,尤物。
周宣跨上“枫露紫”,与小周后紧跟清乐公主与林涵蕴原路返回。
骏马黑金越跑越快,迫切要去吃苜蓿,林涵蕴起好胜之心,胯下青骓也是奋力追赶,骏马黑金奔入那片苜蓿地,青骓也跟下去,呆看着黑金在埋头大嚼苜蓿,也学着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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