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乐公主惊道:“胡言乱语吗,怎不记得?”
林涵蕴抖出方丝帕,这丝帕她直攥在手心里,说:“皇后娘娘,臣女在苜蓿地里看到这个手帕。”
清乐公主也说:“嗯,就看到这个。”
“小心,不要再闻上面气味。”周宣赶忙把那丝帕捏起递给两名太医。
两名太医小心翼翼地看看,又嗅嗅,其
太医来,两位太医署医博士,给皇后娘娘请安后就为清乐公主和林涵蕴号脉,说:“脉象未见异常。”又要看清乐公主眼瞳。
清乐公主身子往后躲,道:“你们干什?走开!母后,怎回事,叫太医来干什?”又发现左手被周宣抓着,手腕好痛,怒道:“周宣,你放手!母后,周宣欺负。”
小周后见清乐公主眼神不象刚才那样狂热,示意周宣松手,柔声问:“珠儿,你记得你在苜蓿地里做什?”
清乐公主左手腕圈青紫色瘭痕,周宣抓得太紧,公主细皮嫩肉,哪经得起这样抓捏,顾不得回答小周后问话,怒视周宣,露出左腕对小周后道:“母后你看,今天母后不重重责罚周宣,儿臣定然不依。”
林涵蕴这时也醒过神来,见周宣揽着她腰,她虽然自幼喜欢扮小子,但毕竟是女孩子嘛,羞得脸通红,赶紧挣开。
他什辩驳都没机会,站着不动,说:“太医马上就到。”
小周后不悦道:“坤儿——”
李坤很不情愿地踏蹬上马,说:“叔母娘娘不要听信谗言啊。”
小周后冷冷道:“不昏庸。”
李坤讨个没趣,怏怏纵马而去。
周宣问:“涵蕴,你没事吧?”
林涵蕴睁大眼睛说:“没事呀,怎?”
清乐公主见周宣若无其事地自顾和林涵蕴说话,理也不理她,而母后也没有责罚周宣之意,气极,脚向周宣膝盖踢来,周宣闪,她这脚就落空,身子向前冲,就要摔倒,还是周宣扶她把,她整个胸脯都压在周宣臂膀上,周宣很是享受。
清乐公主赶紧推开,跺着脚叫:“母后——”
小周后道:“斛珠,先不要闹,问你,你和林小姐刚才在那边苜蓿地里看到什?怎就胡言乱语起来?”
小周后走过来,拉着清乐公主另手,说:“珠儿,远嫁南汉事已成定局,母后也无能为力,就是你父皇也没办法答应你悔婚,生在帝皇家有时比平民百姓还无奈。”
清乐公主叫道:“什无奈,就是怕打仗而已,怕什,打就打。”
小周后摇摇头,问:“宣侄,知你与景王不睦,但至于这样水火不相容吗?”
周宣知道小周后与李坤感情甚深,等于是母子关系,自己说话定要小心,不要引起小周后反感,说道:“姑母,景王与确水火不相容,那次失火和暗箭都与景王脱不关系,但这些小侄都不追究,是不愿让陛下和娘娘忧心,毕竟景王是姑母您抚养长大,但景王这次利用这种卑劣手段来加害就太过分,若是他毒计得逞,姑母娘娘你也无地自容啊,小侄死不足惜,但想到景王竟把姑母你也牵扯进去,小侄就怒不可遏,景王要害就冲人来好,怎能借娘娘您当筹码,这太可恨!”
小周后默然无语,半晌道:“等太医来就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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