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和林涵蕴早起来就没吃什东西,这下子实在饿得狠,两个人抢着吃似,边静宜仙子瞧着狼吞虎咽两个人,觉得真是温馨。
周宣在这边大吃大喝,隔几里外景王府李坤却是茶饭不思,咬牙切齿、长吁短叹,刚才宫里派女官来传皇后娘娘口谕,让景王近日不要进宫,请安、觐见切都免,还有,不允许再有欺凌、陷害信州侯之事发生,请景王殿下好自为之。
李坤从来没受过这样惩罚,不许他入宫,就是皇恩淡薄,李坤这种人,从没想自己有什错,错全在别人,他更加痛恨周宣,认为是小周后袒护周宣,嫉妒得要发疯,在书房里绕室疾走,
“呃!”周宣饿着肚子打饱嗝,说道:“就是让人情绪分外激烈嘛,你看清乐公主,都已经清醒,还要用脚踢,激烈吧?”
林涵蕴点点头,说道:“景王是想催周宣哥哥情对吧,好让周宣哥哥殴打皇后娘娘和公主,然后景王来治周宣哥哥罪,对不对?”
周宣不想在这事上多扯,说道:“对对,但这事你不能对别人说,道蕴姐姐也不能说,皇后娘娘刚才把留下,就是特意警告不要再提那件事,祸从口出知道吗?”
林涵蕴说:“懂,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回到信州侯府,周宣送林涵蕴回铜雀馆,静宜仙子正着急呢,嗔道:“涵蕴,你怎这不听话,病还没好就到处跑!宣弟,你也由着她呀!”
黑玫瑰,真不错!”林涵蕴嚷道:“周宣哥哥,给青骓也另取个名吧。”
周宣笑道:“叫云中鹤怎样?”
林涵蕴喜道:“好啊好啊,云中鹤,就是跑得象飞样,就叫云中鹤。”
李坚道:“宣表兄,们到那边说会话。”
周宣与李坚走到宫门外金水桥上,把上林苑发生事说遍,李坚气得眼睛发红,连声说:“令人发指!令人发指!母后怎不严惩那个禽兽?”
林涵蕴赶紧说:“姐姐,病已经全好,点都没有咳嗽——”侧头问周宣:“周宣哥哥,听到咳嗽没有?”
周宣笑道:“好象咳嗽声。”心里说:“你是没有咳嗽,可是胡言乱语。”想到林涵蕴拉着他硬要他娶静宜仙子,不禁有点想入非非。
林涵蕴白周宣眼,这回没来掐周宣,嚷道:“姐姐要吃饭,饿死。”
静宜仙子惊道:“这都午后未时,你们没在宫里用餐啊!”赶紧命仆妇吩咐厨下赶紧烧几个菜上来。
芙蓉刀鱼片、金陵盐水鸭、炖黄鳝、象牙鸡条、金钱虾饼、嫩炒青瓜……
周宣微笑道:“不急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
辞别李坚,周宣骑上“黑玫瑰”,林涵蕴骑上“云中鹤”,在几个府兵护卫下回信州侯府,路上周宣叮嘱林涵蕴不要把上林苑发生事对静宜仙子说,免得她担心。
林涵蕴点头道:“知道,不说,说姐姐以后就不让到处玩,对,周宣哥哥,前面胡乱说话吗,说些什?”
周宣就知道林涵蕴肯定要问,答道:“你把当作道蕴姐姐,个劲叫姐姐姐姐,求还俗,搞得直摸脑袋,以为自己成光头和尚。”
林涵蕴“格格”直笑,连说:“有趣。”又问:“周宣哥哥,那太医说催情作用是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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