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涵蕴妩媚地白他眼:“脸大!”
这时,周宣忽然有个绝妙主意,心想:“既然连昌公子对这个夏侯流苏志在必得,那就绝不能遂他意,定要把诗魁夺过来,当然,道蕴姐姐在这里,是不好与花魁共渡春宵,哥们也不习惯与初次见面女子上床,反正就是要连昌公子得不到。”
周宣万万没有想到,就在他脑袋上方二楼,个五十来岁儒生与个三十岁左右青年公子在临窗小阁品茗,边谈论周宣。
那儒生眉目疏朗,仪表非俗,脸上副智珠在握、似笑非笑神情,不是景王手下第智囊甘思谋还会是谁?
甘思谋好整以暇地饮口宣州产“敬亭绿雪茶”,微笑道:“连昌公子,不出甘某所料,周宣果然来参加这诗会,前几天阴雨连绵,还担心他赶不上这诗会,天从人愿,堪堪让他赶上,宣州宣州,恰是周宣长眠之地。”
下,其余蔺宁、茗风、涧月齐上山,来到“谢眺楼”下,仰望高楼,北望敬亭山,李白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,人生在世不称意,明朝散发弄扁舟”,就是在这里写。
楼下诗人墨客云集,人群忽然骚动起来,有人喊:“看呀,看呀,那是夏侯流苏。”
众人都仰头望着高楼第三重,等周宣抬头看时,只见青天白日,高楼飞檐勾勒出参差剪影,哪有夏侯流苏身影?
但楼下诗人们个个兴奋得你推挤,这些人都是没有通过敬亭山两关、未得到竹牌,没有资格进入“谢眺楼”,只有眼巴巴希望看到红裙角。
周宣行七人凭块竹牌进入楼大厅,听到守门两个士子嘀咕说:“尚香社美女还真多啊。”
那连昌公子个子很高,身量挺拔,两道眉毛外貌两柄精致小剑,鼻如悬胆,唇若涂脂,确是个美男子,说道:“景王殿下上次托觅人除掉李坚,亲自去杭州西湖孤山,找到林逋先生,以三千两黄金聘请五痴杀手刺杀李坚,这价钱应该是三痴或者四痴出马,不知怎会失手!上月,林逋已派人把三千两黄金送还。”
甘思谋道:“李坚先放在边,目下这个周宣却是景王殿下眼中钉、肉中刺,比李坚可恨十倍,此人日不除,景王殿下日不得安寝,上月蹴鞠赛,景王就被周宣踢断腿,
周宣笑嘻嘻对静宜仙子她们说:“原来守门把你们当作是尚香社女诗人,美女确实多,下子来五个。”
楼大厅约有十丈方圆,可容百余人,但见衣香鬓影,燕瘦环肥,宣州会诗名媛闺秀大部分都来,难怪那些没能获得入楼竹牌书生士子捶胸顿足,十分悲痛,原来旦进楼,就可以和这些名媛闺秀谈文学,这是联络私情绝好机会啊,据说每年诗会都会有穷书生高攀上富家小姐,喜结连理有、私奔有、偷情也有……
林涵蕴看着那些也蒙着面纱女诗人,奇怪道:“若是女诗人得诗魁,那和花魁岂不是女对女,这——”
“涵蕴,不要乱说话!”静宜仙子生怕这个口无遮拦妹妹说出什羞人话。
周宣笑道:“肯定还有别什规矩,们还不解,不可能让女诗魁配花魁,而且,有叉叉叉公子在此,女要夺诗魁也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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