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三痴问:“是谁?”
门外妇人陪笑道:“妾身是侍候流苏姑娘,听说流苏姑娘喝醉,特来照顾。”
三痴道:“流苏姑娘自有家主人照顾,尔等不要打扰。”
那妇人有点急,说道:“周公子要与流苏姑娘同床共枕,那也该到流苏姑娘绣房去呀,在这厅里——”
周宣在里间应道:“这里间也有床。”
夏侯流苏穿是桃花色长裙,上罩半袖上衣,披帛结绶,薄质纱罗,交领下露出葱绿抹胸,酥胸半露,白腻晃眼。
三痴在外咳嗽声,低声问:“主人要怎处置这女子?”
周宣喝两杯,借着酒劲笑道:“还没想好,就这样丢下她走路太便宜她,是不是来个先*后杀?”
三痴不吭声。
酒醉中夏侯流苏翻身侧卧,翘起圆臀对着周宣,裙下勒出物,明显是把小刀形状。
,两个侍候婢女早被周宣赶到门外去。
周宣站起身,指着夏侯流苏说道:“倒也!倒也!”
夏侯流苏应声伏在雕花圆桌上,醉,前后六杯,半斤多烈性白酒,而且是这急喝下去,即便是酒量大周宣也要醉,更不用说平时很少喝白酒夏侯流苏。
周宣回头冲三痴笑,低声道:“老三,搞定。”
三痴目瞪口呆,不服不行啊,主人太强,几首诗词就把这个花魁女刺客弄醉,这下子任主人摆布吧。
那妇人道:“周公子,那床太小,不舒适,请公子与流苏姑娘移步西厢绣房吧。”
周宣笑道:“床小没关系,反正是叠着睡,流苏姑娘身体酥软,令本公子如卧棉上,很是舒适。”
周宣伸手到她裙里摸索,将那物解下来看,果然是把五寸小刀,缠丝刀柄、镶嵌着宝石刀鞘,抽刀半寸,冷气砭人,是把杀人不沾血好刀哇。
周宣有点怒,心道:“若不是本侯机警,很可能就要死在这把刀下,哼哼,这夏侯流苏算是仇人吧,怎对她都是应该,这叫报仇雪恨。”将小刀藏在自己怀里,伸手在夏侯流苏大腿上拧把,低声骂:“贱人,看怎收拾你!”
夏侯流苏醉梦中吃痛,娇呻声,身子又转过来仰卧着,葱绿抹胸下酥胸随着呼吸而起伏,象两只蠢蠢欲动小兽要裂衣而出。
周宣手按在夏侯流苏抹胸上,隔着层轻罗握握,心道:“经常习武健身,两只奶子倒是练得又挺又结实——”
“砰砰砰”,有人敲门,先前周宣把东阁花厅门关上。
夏侯流苏醉得厉害,坐都坐不住,身子软绵绵直往桌下滑去。
周宣过去将她扶住,夏侯流苏就软软靠在周宣身上,女子体香被酒味激发出来,让周宣下体就是振,有执凶器行凶念头。
东阁花厅侧间有张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,铺着柔软蜀锦茵褥,周宣半拖半抱着夏侯流苏来到侧间,门首盏鸳鸯灯,光线晕红,颇为暧昧。
周宣将夏侯流苏放倒在雕花小床上,脱她绣履时发现她裙下穿着胡裤,果然是习武之人,习武女子都穿胡裤,否则个高踢腿,岂不裙底春光尽露!
不知夏侯流苏芳龄几何?应该是十六、七岁样子,酒醉面容娇美动人,细密森长睫毛整齐覆盖在下眼睑上,象飞倦黑蝶在此栖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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