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涵蕴坐起身,双手抱膝,笑嘻嘻道:“你敢在姐姐面前这样衣衫不整就服你!”伸手在周宣肩上抓痕摸几下,说:“好,没事,现在开始玩游戏吧。”
周宣心里暗笑:“小东西还想不嫁给,哪天糊里糊涂就大肚子还不明白是怎回事呢,嘿嘿。”正要花言巧语骗得林涵蕴和他比胸肌,忽听范判官在外面叫道:“公子,范某有话要对公子说。”
周宣赶紧穿好衣袍,命马车停下,林涵蕴跟着他起下车,明显有些鬓乱钗横,范判官装作没看见,心知这林二小姐太子妃是做不成,不过做信州侯夫人也不错。
周宣戴上范阳笠,上马与范判官并辔徐行,两个人落在车队后面。
范判官问道:“侯爷,昨晚殴打上饶县令之子会不会就是那夏侯流苏?”
林涵蕴“啊”声松开嘴,那只得自由手使劲打周宣。
周宣又将她那只手按住,说:“再问你句,你要不要嫁给?要嫁话,回江州就向林伯父提亲。”
“不嫁!不嫁!”林涵蕴身子扭动,小胸脯起伏不休。
周宣咬牙切齿道:“你敢不嫁给,就咬死你。”将脑袋埋在林涵蕴胸前,嗯,雏菊香味更浓郁。
林涵蕴知道周宣不会咬她,格格直笑,但胸脯被热烘烘脸贴着,感觉好奇怪哦,乳尖麻酥酥,心里莫名有点害怕,说:“周宣哥哥别咬。”
闷,看来得雷厉风行根治番,他是钦命六州巡察使,信州就是这六州之,他有权整顿吏治,不过这得等回到出生地祭过祖再说,现在呢,去逗逗林二小姐玩,也算是大趣事,何以解忧?唯有泡妞。
周宣下马,将“黑玫瑰”缰绳递给府兵,然后上他专用那辆马车。
林涵蕴脱绣履,布袜也脱,光着脚丫子盘腿坐在那,见周宣上来就急不可耐地问:“周宣哥哥玩什,快说。”
周宣笑道:“玩打屁股。”
林涵蕴抱怨道:“周宣哥哥你太过分,逼喝那难喝粥,还当着和尚面打屁股,可是都护府小姐哎。”
周宣点头道:“很有可能,估计是她出客栈遇到那县
周宣道:“那们玩个游戏,你不许再抓挠。”
林涵蕴点头,周宣便放开她手,两个人侧躺着。
周宣看着林涵蕴因为侧卧而挤出痕乳沟,心道:“还真是挤挤总会有。”揉着自己肩头说:“你下手可够狠,是伤痕累累,晚边洗浴时小茴香若问是谁抓,该怎说?”
林涵蕴说:“谁让你打,哼!”
周宣坐起身,解开襟扣,左袒,左肩上果然好几道红色抓痕,瞪眼道:“你说怎办吧,告诉道蕴姐姐去。”
周宣道:“那好,私下里打吧。”把将林涵蕴按倒,就在她小圆臀上打好几下。
林涵蕴挣扎着坐起来,象小兽般凶猛地在周宣身上抓挠。
现在是单衫,抓到身上好痛,周宣抓住林涵蕴两只手腕,压在她身上,强吻她小嘴。
林涵蕴习惯性地张开嘴放行,周宣舌入口她又醒悟,想咬周宣,却又知道不能重咬,就用牙齿轻轻咬住周宣舌尖不放。
周宣怕她重咬,伸手在她胸脯上揉,隔着薄薄心字罗衣,感觉双乳活泼泼跳动,虽然不大,却活力十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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