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流苏脸通红,半躺在周宣怀里,双手捂着胸脯,娇嗔道:“公子作弄人!”
周宣见她神态娇婉,不禁食指大动,把将她推倒仰卧,身子压上去,口里说:“岂有此理,是画,哪能不让看!”解开夏侯流苏衣襟,将绿绸抹胸往下捋,又是“怦怦”两个大雪球弹出。
夏侯流苏原打算半推半拒、轻解罗裳,没想到周宣这直接,羞得闭上眼睛,只听周宣叹道:“点痕迹都没留下,好白!”边说,边用手左右摩挲,摩挲得她双乳滚烫,简直象要融化般
周宣脱掉鞋子,盘腿坐在床上,说:“流苏,关上门,今夜你就陪睡。”
夏侯流苏有种人为刀俎、为鱼肉感觉,她要关上门任凭周宣狎亵,忽然心里酸楚,眼泪盈盈。
周宣道:“流苏,过来——咦,你怎哭?”
夏侯流苏赶紧说:“公子,流苏是觉得终生有托、欢喜得哭。”
周宣心道:“哦,原来是欢喜得哭,想通就这值得高兴吗?”
她可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夏侯流苏双颊如火,吃吃道:“公子,流苏是这个意思。”
周宣哈哈大笑,转身便走,夏侯流苏迟疑下,鱼儿催促道:“小姐——”夏侯流苏便撑着伞跟着出去。
小茴香见姑爷被她们勾引,很是不忿,使劲洗衣服。
鱼儿想巴结小茴香,陪着小心道:“小茴香姐姐,来帮你洗吧?”
却听夏侯流苏又说:“公子,能不能再为流苏作首诗或者填阙词?当日在诗魁花车上公子为流苏填制那阙《点绛唇》,流苏可是时时吟诵——和羞走,倚门回首,却把青梅嗅——真让流苏心动。”
这个文学女青年还真有点浪漫劲,这会还要吟诗填词,要为首诗、阙词献身?
周宣笑道:“流苏还挺有情趣,那好,就叉几叉——”双手虎口相对,叉七叉,吟道:“世间尤物意中人,轻细好腰身。香帏睡起,发妆酒酽,红脸杏花春。娇多爱把齐纨扇,和笑掩朱唇。心性温柔,品流娴雅,不称在风尘——流苏,你且将这词清虽唱与听。”
夏侯流苏娇面含春,这阙《少年游》不仅夸奖她美貌,还说她品流娴雅,不象是风尘女子,心下很是欢喜,当即盈盈立在床前,启朱唇、展歌喉,将此《少年游》唱遍。
周宣伸手拉住夏侯流苏左臂,将她拖到床上,低笑道:“待看看那日画小老鼠还在否?”
小茴香道:“去,都快洗好,要你帮什!”
鱼儿道:“那以后都由来洗好吧?”
小茴香拧干衣服,端起木盆说:“照顾姑爷是事,还嫌你洗得不干净呢!”脑袋昂,“哼”声,走。
鱼儿冲小茴香背影做个鬼脸,心道:“谁稀罕哪,等今晚流苏小姐探听到秘密之后,们就要离开这里,谁愿意在这里受气呀!”
那边夏侯流苏忐忐忑忑地跟着周宣进房,几乎忘自己是身有武功,这些日子周宣斗诗、斗茶、在谢氏赌场大把大把赢钱、而后以雷霆手段举拿下邹、谢这两大恶势力,表现出来机智、强势已经让夏侯流苏不自禁雌伏,男人不见得定要能打就是强嘛,象那个老三先生,很能打吧,还不是要听周宣,所以夏侯流苏对周宣是既敬且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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