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儿毕竟是小丫头,虽然机灵,但这样重要信让她有点怕怕,说:“还是小姐收着吧,鱼儿怕掉。”
夏侯流苏怒道:“掉就要你小命,快收好。”看着鱼儿将信贴身藏好,这才放心,心想:“你知道什,你以为愿意把这样重要信交给你吗!周公子现在与有肌肤之亲,随时随时可能会在身上摸摸捏捏,若被他摸到信,那岂不是要命!”
夏侯流苏很为自己未雨绸缪、心思缜密而得意,理理鬓发,袅袅娜娜迎出去。
周宣与林涵蕴,还有三痴夫妇都是湿淋淋进来,林涵蕴小脸发白,不知被
鱼儿道:“方才和林家小姐出去,说是去划龙舟玩。”压低声音问:“小姐,得手吗?”
夏侯流苏点点头,神情忧郁。
鱼儿喜道:“那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?正好周公子他们都不在。”
夏侯流苏颦眉摇头:“不能走。”
“为什?”鱼儿惊道,上上下下打量夏侯流苏,试探地问:“小姐你怎,只夜就离不开周公子?”
又不去清源呢?事关重大,陈思安定会见你。”
周宣哂笑道:“现在不是他肯不肯见,是不愿见他,晚边与信州黄刺史长谈番,议及清源局势,黄刺史说出个秘密——”
“什秘密?”夏侯流苏紧张地看着周宣眼睛。
周宣叮嘱道:“你不许对外人说。”
夏侯流苏使劲点头:“不说。”
“呸!”夏侯流苏右手食指戳下鱼儿额头,嗔道:“你知道什,乱嚼舌头!这事太重要,得继续留下来,不能让周公子疑心,消息也必须尽快让连昌公子知道,究竟该如何做,由他定夺。”
鱼儿道:“那在连昌公子没有回话之前,们是不能离开这里?”
夏侯流苏道:“那是当然,这个卧底们得继续做下去。”
洗浴后,夏侯流苏匆匆给连昌公子写封信,把周宣昨夜话记下,正准备亲自将信送到信州平康坊“鸣玉楼”去,远远就听到周宣爽朗笑声,他回来!
夏侯流苏赶紧将信给鱼儿,让她贴身藏好。
周宣说:“黄刺史不知哪里得来消息,说景王李坤与清源陈思安关系甚深,你也知道,是太子党,景王与是对头,景王野心心里清楚,他既与陈思安友好,那必然要找机会打压陈思安,所以清源不去,等回京就对陛下禀报说陈思安桀骜不驯,就断绝货殖往来吧。”说罢,打个大哈欠:“流苏,睡吧,今夜真是痛快,你真是个尤物。”
夏侯流苏哪里睡得着,听着周宣微微鼾声,心里七上八下,思谋着对策,首先,这事必须尽快禀报连昌公子,想办法促成周宣清源之行,还有,与景王李坤关系现在得重新审视,毕竟太子李坚是名正言顺储君,有周宣这样能臣辅佐,李坤不见得能上位。
夏侯流苏思来想去,天快亮时才睡着,等她醒来时已经是辰时,身畔周宣已经不在,坐起身就看到鱼儿在窗外探头探脑,便招手道:“鱼儿,你进来。”
鱼儿推门进来,眼神暧昧,看得夏侯流苏很难为情,嗔道:“看什看,回房给拿衣裙来,要洗浴。”
鱼儿刚要走,又被夏侯流苏叫住,问:“周公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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