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摸,果然觉得那里凸起硬块,不会又软下去,又凸到另处去,不禁笑道:“小宝贝在娘胎就开始练五禽戏,得!”
秦雀、纫针都笑起来。
纫针道:“夫君,义父和雀儿都说这是女胎,夫君喜欢女孩吗?”
周宣道:“男孩女孩都喜欢——”
秦雀插话道:“爹爹给针儿姐姐肚子里小宝贝名字都取好。”
周宣大乐,笑道:“总算调教出来,不过今夜要你们衣不蔽体。”说着先抱起纫针疼爱起来,小心翼翼,别有情趣。
半晌,纫针极乐回,便让周宣疼爱雀儿妹妹去,她吃不消。
周宣转移阵地,赤裸裸使劲疼爱起秦雀来,间深处,低笑道:“雀儿久未欢爱,又紧窄好些,好象新婚时。”
秦雀目光迷蒙,娇喘微微,双手搭着周宣肩头,感受如潮快感,喘喘道:“不是,不是,是夫君那里又壮大。”
这话煽情效果不比春药差,周宣越发勇猛起来,弄得秦雀要死要活,没高没低叫着:“夫君,让雀儿也受孕吧,雀儿好羡慕针儿姐姐,雀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。”
然话周宣有意让两位小娇妻陪他共浴。
周宣浴罢,赤条条站在浴桶外擦拭身子,见两位小娇妻俏脸绯红,依然很不好意思,笑道:“雀儿、针儿,你们两个今晚都要陪,要好好疼爱你们。”
秦雀含羞俯首,默认,以前也有好几次她和纫针两个人起服侍夫君。
纫针抚着隆起肚皮说:“针儿不能侍候夫君,就辛苦雀儿妹妹个人,嘻嘻。”
秦雀赶紧道:“别想逃,孕期也能行房,不要太激烈就行。”
周宣忙问:“取得什名字?”
秦雀道:“周芷若。”
“啊!”周宣倒在枕头上,无语问帐顶。
等周宣洗漱后用罢早餐来到前厅,好家伙,宾客盈门,除林都护没
秦雀去年十七岁,周宣与她欢爱时采取些避孕措施,今年十八岁,是生儿育女好年龄,勇往直前道:“好,生吧,生吧——”狂飙突进,喷薄而出。
……
这夜,夫妻三人尽欢,然后又搂着说半夜话,次日红日高升犹未醒,醒也不起床,只把床来叫,错,是左拥右抱在床上闲话。
周宣问秦雀今日要不要去医署坐诊?秦雀道:“不去,今天陪夫君,爹爹自会为告假。”
纫针拉着周宣手摸她圆滚滚肚子,说:“夫君,你摸,小宝贝在踢呢。”
周宣笑出声来:“女名医在此,你是推托不。”手个搂着,来到他那间大卧室,见房里摆设如他离去之时,只是茵褥换上凉爽篾席,到处收拾得干干净净,好象他直在这里住般。
秦雀道:“夫君不在,和针儿姐姐就都睡在这边,两个人好说话,夜里常常说是——夫君现在干什,会不会想们?然后猜想夫君是在做什?围棋、饮茶、填词、听曲——当然,还有陪羊小颦,还有夏侯流苏,嘻嘻。”
周宣在秦雀臀上轻轻拍:“怎,吃醋?夫君今夜好好补偿你们。”
秦雀赶紧道:“不是吃醋,只是很想念夫君嘛。”
三人解衣上床,二女脱得只剩小内裤和抹胸,说以前小内裤穿着不舒服,现在不穿反而不习惯,有种衣不蔽体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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