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流苏声音压得极低,怕吵醒周宣:“不用,来侍候公子,你快睡吧。”
又扇会,周宣睡得香,但只要扇子停,周宣就又辗转反侧起来。
夏侯流苏心道:“六月天气确是热,但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吧,公子真是太怕热,就给他扇夜扇子,反正日间是乘马车,可以休息。”
帐篷里点着支大蜡烛,光线透入蚊帐,身着小衣亵裙夏侯流苏边给周宣扇扇,边看着周宣睡相,心想:“他眉毛真黑,象墨笔涂上去,很英气,鼻梁又高又挺,眼睛现在闭着,睁开时就含着笑意,他嘴好大,阔嘴,嘴唇好象有点干燥——”
夏侯流苏颗心荡来荡去,不自禁地凑嘴过去吻下周宣唇,嗯,是有点干燥,公子是不是渴?又伸舌尖在周宣唇上舔下,湿润他。
昌,你这个蠢货,你想对用计,就将计就计。”
连昌公子甚是不安,他与李坤交往之事很多人都知道,现在他已表明身份,周宣和太子稍追查就能知道他与李坤关系,他们怎还这信任他,为什不提出让陈思安到建州相见?
连昌公子歆慕中原文化,熟读经史,自谓谋略过人,多谋之人必多疑,他对周宣南行目产生疑心,找机会让小婢鱼儿提醒夏侯流苏,命夏侯流苏留心周宣举动,若有不利于清源言行立即告知于他。
夏侯流苏心道:“连昌公子就是多疑,周公子既已答应去见陈都护,还能使什诈!陈都护向唐国表示忠心,唐国维持通商,这是皆大欢喜事,看周公子在信州所作所为,他是个爱护百姓之人,怎会不允陈都护求和?”
周宣行浩浩荡荡,当日越过马回岭,因为人数众多,无法住店,就在马回岭小镇外安营扎寨,以行军方式来统辖军士。
周宣半睡半醒地说:“流苏,别闹,睡吧,这天太热。”伸手拍拍夏侯流苏脸蛋。
夏侯流苏颤声道:“来让公子取凉。”解开小衣,裸出粉嫩胸脯,贴到周宣赤裸后背上。
夏侯流苏是冬暖夏凉体质,夏日肌肤凉凉,贴到周宣背上真是舒爽。
周宣本来就没怎睡,这会被两个凉中带暖玉球顶住后背,哪还睡得着,心道:“这是你来招惹,以后想起今夜事恨入骨也没办法!”转过身将夏侯流苏搂着怀里,
周宣自然是与夏侯流苏主婢同宿个帐篷,周宣是侯爷,有简易行军床、有蚊帐,小婢鱼儿就是两块木板拼铺上席子睡。
夏侯流苏以侍妾自居,服侍周宣宽衣解带,她自己也只穿贴身小衣上周宣床,看着周宣背着她向里侧卧,赤身露体、宽肩窄腰,只胯下条式样奇怪小短裤,紧绷绷显得屁股硕大结实,不禁心里旖旎荡漾,伸手轻轻抚摸周宣后心,轻唤:“公子——”
周宣因为心里有事,不想和夏侯流苏亲热,含糊道:“嗯,流苏,早点睡吧,今日赶路好辛苦,天好热,你给扇下扇子。”
夏侯流苏拿把团扇给周宣扇风,过会,听得周宣气息悠长,应该是睡着,便停手不扇,自己准备睡,却见周宣转侧不安,迷迷糊糊道:“好热,热死!”
夏侯流苏便又侧着身给周宣扇扇,小婢鱼儿轻声道:“小姐,让鱼儿来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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