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煜点头道:“坚儿此次安抚镇南军很有功劳,已经能为父皇分
小周后微笑道:“宣侄言谈,奇思妙想不断,却总能言之成理,坚儿,农商并重,也是周宣说吧?”
李坚道:“是,宣表兄所言,儿臣深以为然,农是立国之本,决不能荒废,重商则可把唐国建成货殖大国,鼓励商人爱国纳捐,国库充盈则能富国强兵,而且对某些小国,必要时可以断绝货殖迫使其屈服,此谓不战而屈人之兵也。”
李煜笑道:“此乃孙子兵法所未道,莫非是周子兵法乎?”
李坚道:“父皇、母后,宣表兄之智犹胜赤壁周郎,儿臣还有事未向父皇、母后禀报,这又是宣表兄之大功,待宴后再细禀。”
李坚宫中颇有李坤耳目,午宴后与周宣陪同李煜到紫宸殿,小周后留秦雀、纫针叙话。
”
清乐公主道:“宣表兄还欠四幅画像呢,要抓紧给画哦,明日让母后题匾后就来为画像如何?”
周宣心道:“还真要画四幅啊,那还要不要干别!等偷懒给你来幅大写意,个上午画幅,至于人体写真,那是要工笔细细画,要丝不挂,不是,是丝不苟。”当即答应。
清乐公主便命云阿监传应采女来,让应采女跟随信州侯出宫。
内侍来传小周后懿旨,在花萼相辉楼赐宴信州郡公及两位夫人,让东宫和清乐公主起相陪。
李坚摒退内侍、宫娥,将周宣连番用计,诱得清源陈思安与蛮僚盘、雷二族反目之事说。
李煜又惊又笑:“还有这等奇事!那好,若能拿下漳州,算宣侄首功。”
李坚大喜,父皇这说就表示同意他用兵清源计划,道:“不出旬日,陈侍郎将有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到,会报知清源最新局势,估计那蓝连昌早应该到泉州,陈思安定会派人查探盘、雷二族动向,而盘、雷二族得方讯息,就算将信将疑,也必会加强防备,这在陈思安看来,盘、雷二姓不是谋反又是什?定会出兵征剿,陈侍郎久经战阵,挥师南下,有二姓相助,拿下漳州决无问题。”
李煜喜道:“先皇曾扫平闽国,但当时认为闽地山高水远不好管治,便将闽国分为二,成立永安、清源两大都护府,未想陈思安桀骜不驯,从不朝贡,朕为百姓计,不愿动刀兵,岂料陈思安竟敢联结吴越要犯边界,全不思朕平日仁德!”
周宣心道:“你这皇帝可够迂,你仁德在陈思安看来就是懦弱无能,他不反你反谁!”说道:“陛下,人无伤虎意,虎有害人心哪。”
清乐公主睁大眼睛道:“宣表兄进爵吗,封郡公?”
周宣微笑道:“陛下和娘娘隆恩,周宣惶恐受之。”
周宣、秦雀、纫针在花萼相辉楼与李煜、小周后,还有太子、公主道用午膳,虽是各据席,但这样宠耀,除景王李坤和景王妃之外,没有其他人得到过。
席间周宣说起秦雀进太医署之事,李煜笑道:“宣侄俸禄不够多吗?还要秦雀到医署任职?”
周宣道:“回陛下,这与银钱无关,侄妻秦雀精通医术,发挥她特长既有益于民,她自己也欢喜,有所作为才不会觉得空虚,又如比纫针,臣侄支持她开办‘云裳女装’,这不是与民争利,而是各尽所能,于国于己都有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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