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飞号”这边也有四轮木舟,周宣命船工放下木舟,他带着四痴、以及两名奉化亲兵穿着蓑衣下到木舟里,准备去消遣刘守素,看赢些什东西回来。
清乐公主在船舷上高声叫着:“宣表兄——”
周宣摘下斗笠,仰头道:“公主,去那边接蔺将军,最迟明早回来。”
周宣“哼”声,威严道:“不怪你们赌,只怪你们输,没本事敢和别人赌耳朵,真是丧权辱国、丢人至极!来人,每人脊杖二十。”
周宣奉化亲兵将两名金吾卫拖到边,五十地打起来,片刻功夫行刑毕。
周宣问他们:“可有怨言?”
两名倒霉金吾卫连声道:“不敢不敢,郡公英明。”
周宣问:“南汉人赌具是什?”
—”接着便将跟随蔺戟去“顺济号”经过说。
原来他们三人到“顺济号”之后,拜见南汉太子刘守素,说远离吴越海岸之事,那刘守素大笑,说周婚使胆小如鼠,他汉国船坚箭利,吴越人敢来骚扰,定叫他们有来无回。蔺戟见刘守素不肯听从,便要告辞回来向周宣禀报,那刘守素却又殷勤留客,说海上航行很是寂寞,让蔺戟陪他饮酒赌博,蔺戟也是个好赌,就赌起来,蔺戟带去这两名金吾卫也参与其中,就把耳朵输掉。
周宣又好气又恼怒,问:“蔺将军耳朵也被割?”
金吾卫答道:“蔺将军还没有,南汉太子让二人回来向郡公报讯,说久闻郡公是唐国第赌徒,围棋、斗虫双绝,更精通各种赌法,南汉太子要向郡公领教,郡公若不敢应战,那就割蔺将军耳朵送回来。”
“何时成唐国第赌徒?这名声好听吗?本郡公运筹帷幄、决胜千里美名怎不见传扬?”周宣看身侧四痴眼。
得到回答是:“骰子。”
另人补充道:“还有别,不过们没看到。”
周宣问四痴:“老四,你掷骰子怎样?”
四痴道:“要几点就几点。”
周宣道:“雪猪太子吃得太饱撑到,们找他消遣消遣,老四你随去。”
四痴眼望别处,扯着嘴角微笑。
周宣问:“南汉人出什赌注?你们怎就出耳朵?”
两名金吾卫面露愧色:“禀国公,他们多有金银珠宝,二人却身无长物。”
“这说赌耳朵是你们自愿,耳朵没什用处对吧?南汉人肯定赌银丰厚,你们想赢,发笔财?”
“郡公恕罪,郡公怒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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