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猪太子愣下就明白,笑道:“蔺客官赌输,无力偿还赌债,本掌柜已将其扣押。”
周宣问:“蔺客官欠贵赌场什赌债?”
雪猪太子呶嘴,边上个老太监躬身道:“那位蔺客官欠本赌场两只耳朵、十根手指、十根脚趾,外另人鞭根。”
“啊!”周宣惊道:“连人鞭都输出去!你们——把他给割?”
雪猪太子哈哈大笑道:“本掌柜是要他立即偿还赌债,可他耍赖,说有个姓周名宣客官会帮他偿还赌债,本掌柜就暂缓他还债,等周大客官来。”
那舞女赶紧爬起来慌慌张张解裙带。
周宣皱眉道:“刘掌柜这是何意,你是想败赌运吗?”
雪猪太子摆手道:“这赌场童叟无欺,怎会故意败人赌运,周大客官看着便是。”
周宣方才离得远看不清,灯笼红光映照下,个个宫髻巍峨、红袖飘飘,南汉宫廷舞女应该容貌不差吧,但现在近前看,这舞女颧骨高耸,嘴巴很大,虽然涂脂抹粉,但看着就是那怪,胸脯实在是高耸,此时手忙脚乱解裙带,却是不熟练,原本丁香结被扯成死结,裙子下子还脱不下来。
“蠢货,蠢货!”刘守素脾气,bao躁,破口大骂:“本掌柜数三下,你再脱不下来,立即丢进海里——”
不是听从卢琼仙鬼话,他船上不能有女人吗?怎有这多舞女,不怕翻船?”
周宣便道:“刘掌柜,据所知,赌场里女人太多不大好,对庄家不利。”
刘守素瞪大眼睛道:“是吗,这个本宫——本掌柜倒是不知,不过这些都不是女人,哈哈。”
周宣奇道:“什意思?”
刘守素胖胖手掌拍,歌舞顿止,招手叫个舞女过来。
周宣骂道:“也只有根鞭,哪有多替他还债——刘掌柜,请把那姓蔺客官带上来,要看看是否毫发无损?”
雪猪太
还没等刘守素开始数,那舞女情急之下,双手抓住边领子死命往下扯,裂帛声,宫裙被扯下半边,又“嗒嗒”两声,滚下两个碗状椰子壳,再看这舞女裸露上身,瘦骨嶙峋,胸肌扁平——
雪猪太子叫道:“再脱,全脱光。”
周宣赶紧道:“不必,不必,明白。”原来这舞女是小太监扮,椰子壳装胸乳,刘守素还真是喜欢男人啊,不,是喜欢不男不女人。
雪猪太子挥手让那破衣烂裙小太监走开,其余跳舞红裙太监也都退下,雪猪太子说道:“周大客官,就在这海上赌场作长夜之赌吧。”
周宣道:“那位姓蔺客官何在?”
那舞女扭扭捏捏过来,尖声尖气道: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
“啪”声,那舞女脸上挨刘守素重重个耳光,刘守素怒道:“谁让你称呼本宫为殿下,要叫刘大掌柜,该死,开口就坏本掌柜兴致。”面对身边内侍道:“传旨,大赌徒周大客官在此,船上人等律称呼本宫为大掌柜,有敢错叫者,丢到海里喂鱼。”
那被打巴掌舞女跪在地上连连嗑头,求大掌柜饶命。
周宣道:“和气生财,刘掌柜对下人也不能太苛刻啊。”
雪猪太子点头道:“周大客官所言有理——”对那舞女吼道:“快起来,把裙子脱啰,让周大客官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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