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道:“如捕到中将以上级别猛虫,并且在兴王府五国虫战中夺魁,那你要答应件事,什事你先不要问,反正不会害你。”
“答应你什事?先说说。”
“不说,只问你敢不敢赌?”
四痴道:“你还没说你没夺魁怎办呢。”
周宣笑起来:“老四你还挺精,行,夺魁你就答应件事,没夺魁也答应你同样件事,也就是赢对你怎样,你赢也同样对那样,这总公平吧?”
周宣微微笑,将竹筒里蟋蟀倾倒在桌面上,却是只黄背虫。
四痴沮丧道:“输,真是头晕耳鸣,连黄背虫和黑背虫叫声都辨不出来,唉!”
周宣笑道:“看变戏法,把黄背虫变成黑背虫。”说着,又从竹筒里倒出几片草叶,用草叶在那只蟋蟀背部擦拭几下。
四痴眼睛陡地瞪大:“啊,是黑背虫,原来是背上沾着黄泥巴呀!”
周宣笑道:“早下过雨,到处是软泥,蟋蟀不就沾上泥巴。”
周宣还是穿唐衫长袍,那或许能拨动四痴那不甚敏感心弦,但现在周宣穿山哈男子服装,镶着白边蓝色短褂、青色长裤,这在看惯周宣儒雅模样四痴看来,就显得很好笑,不禁“扑哧”笑,道:“又不是现在要离开,只是说某天可以离开而已。”
周宣看看自己服装,有点偏小,穿在身上绷着象傻大个,颇感沮丧,演技流,奈何服装道具跟不上!就又走回来,说:“就不明白,怎你是女人就要离开?装着什也没看见不行吗?”
四痴想起周宣帮她裹伤事,低头道:“装着没看见其实还是看见。”
周宣道:“看见也没什嘛,反正就当你是男人,胸肌特别强壮而已,你是练过嘛。”
“你——”四痴瞪着周宣,要恼羞成怒。
说起赌,说起赌虫,四痴就觉得兴奋,五国虫战那真是猛虫云集啊,说道:“好,言为定!可是,主人真要去兴王府?”
周宣道:“奉皇帝诏命,当然要去,那激
四痴道:“还好没出赌注,不然这虫可黑可黄,怎猜都是输。”
周宣笑道:“明白就好,明白就好,哈哈,算你猜对,这回赌输,你可以要求为你做件事——”眼睛盯着四痴青衫下隆起胸脯,最想帮她治治蓓蕾内陷,这是病哪,不治不行,要挺才好!
四痴想想,说道:“想请主人帮捉只中将以上级别猛虫,胜过去年‘摸不得’。”
周宣口答应:“好,今年捉不到明年捉,明年捉不到后年捉,有个提议——”
“什提议?”四痴立生警觉,她知道周宣每赌必有提议,十有八九是诡计。
周宣赶紧道:“不说,猜虫色吧,青、黄、红、黑、白,哪色?猜对,可以让帮你做件事,当然,不能太过分,以力所能及为限。”
四痴拉长声音道:“知道,想赢你点东西很难,你只进不出——好,来猜——”
这时,竹筒里蟋蟀突然连叫好几声,竹筒共振,“嗡嗡”轻响。
周宣做个无奈表情道:“这蟋蟀通风报信,输定。”
四痴嘴角翘,闪过抹笑意,说道:“猜这是只黑背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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