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跳舞人群都安静下来,个个东张西望,在等谁对歌呢?
周宣心想舍其谁啊,这些山哈人肯定事
力虎戴面具时出点麻烦,因为盘山长说金毛犬鲁鲁不能靠近傩舞人群,但鲁鲁与力虎却是形影不离。
周宣让力虎就在边上看热闹,他与房太医、徐篾匠夫妇戴着狰狞面具向篝火走去。
“咚咚咚”鼓声如急雨、尖亮清澈排箫声如流水,还有几种乐声周宣辨不出是什乐器吹奏出来,应该是山哈人独有乐器。
周宣双臂平伸如雄鹰展翅,双足急速起落,幅度很小,来段爱尔兰踢踏舞,边跳边在舞蹈人群中穿梭,要找那个美丽霞浦山哈女族长。
三堆篝火边跳舞大约有四、五十名山哈女子,个个身材苗条、舞姿轻盈,没看到有臃肿肥胖,这应该和山野生活有关,山里来去,辛勤耕作,身材自然苗条。
寨后门来到寨子外,这里是处山谷,山坡平缓,树木经过清理,疏疏朗朗,没有那些杂生灌木丛,遍植山茶花、松叶菊、朱蕉、丹桂、秋葵……朦朦月色下,花树摇曳,花香浮动。
人从花树下经过,连头发衣裳都是香。
三堆篝火呈品字型熊熊燃烧在大片空地上,近百名山哈青年男女已经在载歌载舞,八月十三,明月将圆,这样夜晚可以尽情舞蹈、尽情歌唱。
周宣等人到,便有美丽山哈少女献上酸酸甜甜果子酒,盘山长喜气洋洋道:“接连下几天雨,原担心今晚不会放晴,见到月亮,未想满天乌云随着贵客到来就被驱散,这是蛇王保佑,周大人就是蛇王使者。”
周宣看着那舞蹈着人群,不禁就想蹦跳起来,他生性好动,会跳激烈街舞,不过这泥地没法跳,而且街舞在这时代人看来太象杂耍,与他现在身份不符。
周宣有美女过目永志不忘之才,只要那个美女族长在这舞蹈人群当中,就算她戴着面具,周宣也定能把她认出来,别看周宣眼睛有点近视,看起美女来那是点都不含糊,这是画师发现美敏锐直觉啊!
那个美丽女族长身材比般山哈女子要高些,山哈人普遍矮小,男般都在米六五以下,女很少有超过米六,但那个美女族长就超过米六,大约和纫针差不多,米六二样子,腿很长,看上去更显高。
跳着跳着,原先跟在他身边房太医还有徐篾夫妇不知跳到哪去,周宣三堆篝火都跳遍,就是没看到那个女族长倩影。
突然,个女高音般嗓音高唱起来:“日头落山坳里黄,看见阿哥入寨来,阿妹无物好招待,今晚行来打对歌。”
歌声起,鼓声顿时消失,只有排箫还在欢快地吹奏着。
盘山长将五个木雕面具分别递给周宣五人,这木雕面具怪面獠牙、狰狞恐怖,以红、蓝、黑、白四色为主,颜色极其鲜明。
盘山长将其中个面具递给周宣,说道:“周大人,中秋祭神之前,先以傩舞驱邪祈福,请戴上这面具吧,们霞浦山哈需要周大人祝福。”
周宣笑着接过木雕面具,问:“盘族长在哪里?”
盘山长指着舞蹈人群说道:“大族长便在这人群中,请周大人自去寻找。”
周宣心道:“有意思,有意思,假面舞会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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