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乐公主将下巴搁在周宣肩膀上,轻轻抽泣,嗅到宣表兄身上微微汗味,心里快乐洋溢全身,脚下随着周宣脚步移动而移动,只要跟着宣表兄,到哪里去她都心甘情愿!
清乐公主十八岁,情窦已开,没觉得自己喜欢过什男子,宫里除父皇、皇兄外,见到都是太监,自从来个莫名其妙表兄周宣,起先她很恼这个周宣,周宣好象处处与她作对,她想捉弄报复却屡屡失败,反而吃不少哑巴亏,后来呢,关系好点,还画那种暧昧画,觉得挺好玩,又害羞又快活,很喜欢和宣表兄在起,但似乎也没到须臾不可分离地步,骄傲任性公主还不知道什是爱,还不知道怎去爱个人?
自从海难后短短六、七天,清乐公主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周宣,想周宣快来救她,现在,周宣真来救她,把她抱在怀里——跳舞,获救喜乐之后更有另种铭心刻骨恋爱体验,让她感觉天旋地转,无论周围有多少人,磕磕碰碰,无论周围声音多喧闹嘈杂,她都看不到、听不到,她眼里只有宣表兄,虽然宣表兄戴着狰狞面具,但面具下就是那张熟悉、笑嘻嘻脸——
清乐公主左手将周宣面具推上,轻轻摩挲那张说不上俊秀、但却很
“等不是山哈,是汉人。”
山哈少女七嘴八舌道:“汉人朋友就更要跳月,既已戴上傩舞面具,不跳话神明会怪罪。”
火把燎天,人影晃动,歌声如沸,鼓声如雨,场面极其喧闹,老僧景全时间也是晕头转向,待醒过神来,已被挤到边,他虽然老当益壮,武功高强,但毕竟没有“沾衣十八跌”那种让别人近不得身功夫,因为他是光头,又有戒疤,就没有山哈少女拉他去跳舞,独自在边急得跳脚,大叫:“奚二娘、林婆子——”
山哈男子手里火把齐齐落,竟都熄灭,只有三堆篝火依然火光熊熊,光影明暗变化,除僧景全外,其他人全部被卷入舞动人潮。
清乐公主起先还被那两个健壮仆妇左右挟持着随着人流涌来涌去,片刻功夫,两个仆妇就被扯开,几个山哈壮汉簇拥着她们猛烈跳舞,大声歌唱。
清乐公主得自由,个人在人群里挤来挤去,心里兴奋至极,她知道她获救,宣表兄来救她。
清乐公主将面具推上额头,好方便看人,冷不防从后面伸过只手将她面具重新拉下戴好,随即觉得耳边阵热气袭来,个声音说道:“斛珠,表兄来也。”
清乐公主快活得心要跳出腔子,背靠在周宣身上,好象全身力气下子都没有,随即又觉得万分委屈,仰头枕在周宣右肩上,在面具下呜咽道:“宣表兄,你怎现在才来!”
周宣从后揽着清乐公主腰肢,觉得很对不起清乐公主,他是送婚使,公主被人掳走、受这多委屈,他有责任呀,柔声道:“斛珠,表兄不是来吗,来,跟走,们离开这里。”双手抱着清乐公主细圆腰肢转,就将公主转到正面来,然后左手握着清乐公主右手,另只手轻轻搂着公主腰——
清乐公主闻弦歌而知雅意,左手搭上周宣左肩,小腰那扭,左胯抵住周宣右胯,这对表兄妹就在这明月下、篝火边跳起“维也纳华尔兹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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