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起身取下“照夜玉花骢”颈背鞘带边系着那个革囊,里面有半羊皮袋米酒,还有包腌烤鹿脯,鹿脯切成小巴掌大片片。
两个人去江边洗净手,然后吃片鹿脯、喝口甜米酒,没有碗,自然是就着羊皮袋口子喝,你口、口,反正这对表兄妹嘴都亲,谁也不会嫌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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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:喜欢夏侯流苏书友请放心,好不容易遇上次,不会就这走,还有戏。
周宣搂着清乐公主腰,往怀里紧,笑道:“那还不是为要和你共骑,有‘黑玫瑰’不就没理由共骑吗!”
清乐公主深感有理,腻声窃笑,方才怒气全消,沉浸在与宣表兄暧昧中。
两个人骑马回到江岸上,古柳枝头清乐公主黑丝小亵裤还在夜风中摇曳。
周宣笑问:“公主,你现在是光屁股骑马吗?”
清乐公主脸红,嗔道:“用裙角垫着!”
宣摸摸嘴唇,还有点痛,望着夏侯流苏骑马消逝在月夜远方,心里怅然若失,今夜匆匆聚散,更不知何日再能相见?只盼泉州兵败时流苏能够无恙,那时流苏应该会来找他,心里怅惘,嘴上却笑道:“是哦,被她非礼,真是气愤!”
清乐公主怒道:“你是心甘情愿,快说,她是谁?”
周宣拍拍清乐公主浑圆大腿,说道:“松开马蹬,靠前坐点——”清乐公主臀部往前移,周宣踏蹬上马,这回是清乐公主在前他在后,拥着公主按辔徐行。
清乐公主被周宣这抱,怒气消不少,但还是要问那黑衣犀甲女人是谁?周宣为什对她那好?
周宣道:“她就是宣州花魁夏侯流苏。”
两个人下马,依旧系马古柳下,卸下鞍座,靠在柳树干歇息。
高天上,轮皓月已经偏西,这时应该过子夜时分吧,除闽江水流声,再无其他声响。
清乐公主缩缩肩膀,往周宣怀里偎紧些,说:“宣表兄,又冷又饿,晚饭都没吃,那老和尚紧着要赶路。”
周宣道:“这有信州甜米酒,路上遇到个老乡,他留给,还有山哈人腌烤鹿脯,要不要吃?”
清乐公主道:“都快饿死,还挑剔什呀。”
“啊!”清乐公主瞪大眼睛,扭腰扭头看着周宣:“就是你在宣州斗诗赢来那个花魁夏侯流苏?这到底怎回事呀!”
周宣操纵着马向江岸缓缓行去,说道:“夏侯流苏其实是清源安插在唐国细作,主动接近,是想探听唐国朝政大事,但后来受感化,现在她已经是身在曹营心在汉。”
清乐公主双美眸转转,瞪着周宣问:“你——怎感化她?是不是和她亲嘴感化她?”
周宣暗暗佩服公主殿下敏锐,瞪眼道:“胡说些什,亲嘴就能感化人吗!是费尽口舌,陈说天下大势,让她明白跟着陈思安是没有出路,只有们唐国才前途光明,这才让她归服,你以为容易呀!”
清乐公主道:“就是说这个夏侯流苏现在成们唐国细作对吧,可你也不该把‘黑玫瑰’送她嘛,那马多珍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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