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乐公主戴着那花冠,眼睛在周宣身上瞟来瞟去,也不知在想些什,憋着笑。
沿江走程,天已经大亮,看到前面有群孩童在野地里走来走去,个个手里有节竹筒,显然是在捉
清乐公主握又握,掌握其大概,颗芳心“怦怦”狂跳,强烈好奇心战胜少女羞涩,不做,二不休,摸索着来解周宣青色长裤腰带。
周宣穿是山哈男子服饰,腰带绕好几圈,清乐公主费好大劲才松开那绣花腰带,现在她点也不觉得冷,面红心跳,身子微颤。
第缕晨曦宛若支利箭,刺破浓重黑幕包围,片刻功夫,东边天际万箭齐发,黑暗很快退却,闽江畔黎明到来。
裤腰褪落,真相显露,清乐公主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傲立倔强之物,都快成斗鸡眼,纸上得来终觉浅呀,还得实物观摩,不看不知道,看吓跳,太凶恶、太狰狞!
周宣这时也被冻醒,清乐公主离开他怀抱,连裤子也被褪下,能不冻醒吗?睁眼看,晨曦中,美丽清乐公主跪坐在他身边,长发披垂,粉面娇羞,而神情专注,顺着她目光望去——
办法,忍吧,有这样大美人抱着你还能抱怨什!
明月西斜,四周愈静,只有闽江水奔流不息,偶尔能听到乱石中有蟋蟀鸣叫,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劣虫,上不台面。
软玉温香在抱,周宣起先睡不着,手搁在清乐公主细腰圆臀上轻轻抚摸,虽然隔着层绸裙,也能感觉那肌肤光滑细嫩,心里挺美,大难之后必有艳福啊!
又想起夏侯流苏,夏侯流苏刚才说到雪峰山不是来抓他,那是抓谁?抓盘族长?她清源跑到福州来抓个山哈小族长做什?
又想起四痴,今天事多,还没给老四换药呢,老四肯定自己换——
“哇!”周宣大叫起来,跳起身扯上裤子,手抓裤腰,手指着清乐公主:“你你你,太非礼!”
清乐公主脸红得要滴出血来,咬咬嘴唇站起身说道:“就是看看嘛,又没有怎样,反正是要嫁你,看看也不要紧。”
“你有理,你有理!”周宣飞快地扎起腰带,扑过去将清乐公主挟在腋下,狠狠打两下她后臀,这才放开她道:“没见过你这样公主,可谓色胆包天。”
清乐公主双手往后抚着臀部,噘嘴道:“你才色,你是色表兄!”
两个人嬉闹会,便顺着闽江往东,赶到鼓山再说,清乐公主已经穿上那条黑丝小亵裤,她骑马,周宣牵着马缰步行。
周宣想着想着,敌不过倦意,歪靠在树干边、抱着清乐公主睡着。
大约过两个时辰,寅末卯初时分,清乐公主被冻醒过来,闽地虽然气候温暖,但在这仲秋野外、黎明前最黑暗时候,还是很有些凉意。
清乐公主往周宣怀里缩缩,可还是冷,恨不得钻到周宣衣袍里面去,身子磨蹭之际,腰腹突然感觉被火热之物硌着,便坐起身,手探过去摸摸——
清乐公主差点大叫起来,心里迅速重温那些看过春宫画和春宫人偶,感觉很不样呀,竟然是这样吗?
清乐公主好奇心极度膨胀,眼睛睁得老大,使劲看,却看不清,月亮已经西沉、晨曦还没显现,只有浓重黑暗充塞于天地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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