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听流苏说过她老爹脾气火爆,赶紧说:“乃宣州才子,流苏喜爱之诗词,经连昌公子引荐,见过几次面而已。”
夏侯昀将矛杵在地上,挠着头皮道:“且慢,待想想——”
周宣不知夏侯匀要想什,正纳闷,忽听夏侯昀断断续续道:“红藕那个什秋,上什兰舟,又是下眉头、又是上心头——那词是不是你写?”
周宣稍琢磨就明白,故作惊喜道:“正是拙作《剪梅》——红藕香残玉簟秋,轻解罗裳,独上兰
来者自然便是周宣周七叉,笑问:“哪位是夏侯将军,要见他。”
盘玉姣见是周宣,心下大急,叫道:“周——你怎来!”
夏侯昀喝命手下:“围住她,莫让她跑!”提着长矛过来,打量着周宣,不认识,粗声问:“你是谁?见何事?对,你是盘玉姣伙,抓起来,抓起来。”
周宣忙道:“夏侯将军,是你晚辈哪,请受在下拜。”躬到地,女婿第次见岳丈,礼节不可失,只是这岳丈大人怎长得象黑张飞啊?很难相信流苏会是他女儿!
礼多人不怪,夏侯昀制止两名要冲上来清源武士,问:“你是何人?不认识你。”
,下马吧,莫要逼动手!”
夏侯昀虽只是陈思安个家将,但盘玉姣却听过他名头,此人是清源员猛将,有个女儿夏侯流苏,也是武艺得。
盘玉姣思忖着怎脱身,她精通水性,跃入这闽江,料想这些清源人也抓不到她,微微笑,问:“钱惟演答应借你们多少兵马?”
夏侯昀道:“这个不劳盘大族长操心,今夜擒住你,胜得精兵五万。”
盘玉姣道:“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——”声音未落,又是柄乌沉沉短小标枪掷出,力道劲急,发出撕裂空气尖利啸响。
周宣道:“在下姓周,宣州人氏,与连昌公子乃诗词之交,经常诗酒唱和。”
“哦?”夏侯昀知道蓝连昌在宣州呆好几年,结交几个吟诗填词朋友也不稀奇,问:“你来此何事?”
周宣不答,却问:“不知令爱流苏小姐现在何处?”要救盘玉姣,还得流苏帮忙才行。
夏侯昀长矛朝东边指:“听,那蹄声便是女流苏——咦,你小子问这个干什?”口气下凶,bao起来。
夏侯昀知道蓝连昌把夏侯流苏带到宣州,是寄身在青楼,虽然说好是卖艺不卖身,但不管怎说传扬出去都不好听,而眼前这浓眉细眼小子问起流苏,莫非曾经到过流苏寄身青楼,哇呀呀,那就非杀不可,杀人灭口!
“铛”声,标枪被夏侯昀长矛格开,余势不减,“噗”声刺入夏侯昀身后个清源武士胸膛,口里鲜血狂喷,眼见不活。
夏侯昀大怒,正要催马上前厮杀,陡听得弓弦响,身子急闪,避开两箭,不防马脑袋上中箭,那马,bao跳起来,夏侯昀用长矛在地上撑,跃下地来,吼道:“盘玉姣,敬酒不吃吃罚酒,看擒你!”大步向前,要来捉拿盘玉姣。
正这时,却听得有人大声道:“且慢争斗,要说两句。”
月色下,西边山道奔来匹灰色大马,到近前,马上乘客翻身下马,牵马走近。
清源武士立即喝道:“什人,不许靠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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