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延寿从茅房里跳出来,大口呼吸,说道:“郡公不必演戏,杂家都快臭晕。”
周宣身后费清这时也走出来,向僧景全逼近,阴笑道:“老秃驴,中周郡公*计却不自知,好好挡箭牌丢掉,这不是找死吗!”手中刀猛劈过去。
老僧景全自以为无人能敌,平时随从又多,所以身上都是不带武器,这时全凭串狼牙念珠应付手持铁棍陈延寿和单刀在手费清,这鹘门两大高手可不是吃素,若论单打独斗,应该不是僧景全对手,但两个打个,那是占上风,更要命是,僧景全内急呀,得留三分精神提臀锁肛,以至于无法尽情施展绝技。
“噗噗”两声,两粒铜丸从僧景全前额射入,僧景全大叫声,仰天便倒,手中狼牙念珠突然散开,象惊起牛虻般四面飞散。
夏侯流苏握着刀跟在周宣身边,见几粒狼牙念珠劲射而来,舞刀拦截。
僧景全叫两声,没人答应,这时他也觉得内急,但这茅房有古怪,严庆怎会失踪?而且臭得这离谱,实在让老和尚迟疑不定,命那伙计进茅房看看有没有人?
伙计捏着鼻子进去看,赶紧跳出来说:“没人!”
周宣在小门边问:“大师,出何事?”
僧景全大大内急,完全无法缜密思维,躬腰提臀,说道:“严庆不见,怪哉!”
周宣脸警惕道:“莫不是吴越人追上来?把客栈包围?大师你武艺高强,跳到房顶上察看察看。”
里。
夏侯流苏眼见得僧景全三人完全没有察觉汤味有异,把那碗汤喝个底朝天,便等着那三人抱着肚子痛得打滚,然后七窍流血而死呢,但过好会若无其事,僧景全还让伙计上茶,很是悠然,坐等陈延寿找船来。
夏侯流苏双妙目注视周宣,周宣微微笑,点也不急,隔桌与僧景全谈些禅宗公案,好象方外之交似。
过大约小半个时辰,仆妇奚二娘起身问那伙计:“茅房在哪里?”
伙计领着奚二娘去,没过多久回来,脸轻松。
陈延寿和费清因为离得近,百余颗狼牙念珠主要是射向他二人,时手忙脚乱,陈延寿棍舞成面铁盾,将狼牙念珠全部磕飞,费清就差点火候,小腿肚被粒狼牙念珠洞穿,所幸未伤到筋骨。
再看倒在地上
僧景全凝神听听,道:“客栈外没有人。”便要迈步进茅房。
周宣好心提醒:“大师,这茅房古怪,哪有这样臭,好象人掉进茅坑般,大师万万不要进去。”
干瘦老僧象只猴子般身子乱动,憋得慌啊,手捻狼牙念珠,喝道:“龙潭虎穴,老衲也闯。”
在僧景全眼里,这茅房现在成龙潭虎穴,很有点把风车当巨人味道,刚跨进步,迎面风声紧急,急忙往后闪避,两颗铜丸擦着他光头掠过。
周宣还喊声:“大师小心!”
武弁严庆也向僧景全说声要去方便,进后院就传来声惨叫。
僧景全霍地起身,这六十多岁老和尚比少年还敏捷,蹿到后院没看到严庆,只有个伙计傻站在那里。
“人呢?”僧景全问那伙计。
伙计朝后院小门指,僧景全放慢脚步出小门,见间茅房依墙而建,臭不可闻。
“严庆——严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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