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玉姣先是定定看着周宣,然后慢慢低下头去,应道:“明白,听郡公,以后事交给们孩儿去处置。”
周宣傻眼,这盘玉姣要是时常向儿子灌输山哈族立国思想,那小子以后自然是要以做闽王为己任,不行,反正过几年盘玉姣要送他来金陵,得好好管教,宁愿他吃喝嫖赌,也不要他铁血征战!
周宣这样想着,脑海里不由得就有个淘气顽劣儿子形象,整天让他这个做爹操心,闯下弥天大祸让他去善后,焦头烂额啊。
哎哟,周郡公烦恼,儿子还没生出来就开始忧心忡忡!
四痴在竹楼小院等很久才见周宣和盘玉姣出来,两个人都是脸肃然,周宣更是眉头紧皱,似遇到难局。
时已经是个老妇人,本来就比郡公大着好几岁。”
周宣张大嘴合不拢,想到他和盘玉姣会有个儿子,这个儿子以后还会成为盘氏大族长,身山哈男子服饰,这太不可思议!
盘玉姣又道:“郡公,你要明白苦心,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儿生父是谁?这犯山哈人忌讳,对孩儿成长不利。”
周宣踱步挠头,说道:“那每年都来这里看望你——还有儿子吧。”
盘玉姣道:“不必,会照顾好们孩儿,郡公来,必兴师动众,会被别人瞧出破绽——你放心,待们孩儿满七岁,就把他作为人质送到金陵学习汉人诗书,那时自然是你照顾他。”
四痴释然,看主人与盘玉姣不象是春眠不觉晓样子,应该真是商量大事,毕竟泉州刚刚拿下,事情千头万绪,确需要主人操心。
“主人,捕得只黄背蟋蟀,估计有上校级实力,要立即给它喂食秘药吗?”四痴举着手里节竹筒说道。
周宣说声:“老四辛苦。”看看竹筒里那只黄背蟋蟀,果然不错,是只成年蟋蟀,正是战斗力最强之时,调教得好可以和雪猪太子“青袍文丑”战,当然,输可能性大。
四痴又道:“力虎、蔺戟等人也赶到,那只白蟋蟀也带来,看那只白蟋蟀有点古怪,主
“人质?”周宣问:“这是什意思?”
盘玉姣微微笑:“闽地山哈需要个能号令四姓大首领,这自然是非莫属,郡公应该不会扶植别人吧?要取得唐皇信任,必须要出示诚意,把孩儿为质,这总能取信唐皇陛下吧?”
周宣来回踱步,嘴角含笑道:“盘大族长真是深谋远虑呀,看你其志不仅于此吧,是不是还想做闽地之王?”
盘玉姣略吃惊,坦然点头道:“郡公睿智,玉姣确有此意,这也是大蛇王神旨,不过玉姣是没这福分,只能期望孩儿。”心道:“日后做闽王还不是你儿子吗?不信你会为唐皇陛下大义灭亲!”
周宣笑道:“你倒是坦白,不过告诉你,闽地山哈虽近百万,但还是不及汉人众多,汉人凌驾山哈人之上固然不对,山哈人奴役汉人也是绝对不行,你要做闽王,少不得征战死伤,可不想妻儿过这样日子——玉姣,你做闽地山哈大首领,管理山哈人事务,与汉人友好相处,不要想着成立什闽地山哈国,喜欢能干女人,但不喜欢太有野心女人,你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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