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道:“费太师上位之后,要力与唐国友好才是,别所求,如此而已。”
费清听周宣称呼他为费太师,超大喜,连声道:“这个何劳郡公提起,若上位,定促成陛下与唐国勒石为盟,永为兄弟之邦。”
前面就是宫城大门,费清要下车,却又回头道:“事不宜迟,明日便自宫,至少要月不能与郡公相见,郡公赴完宫宴即到费某蜗居作长夜之饮如何?”
周宣赞道:“费太师果然是能成大事之人,甚有决断——长夜之饮就免,明日还要参加五国虫战,得养养神。”
费清道:“不饮也罢,晚边将八名宠姬送给郡公,个个都有殊色,反正是用不上,就都赠给郡公吧。”
兴王府模仿大唐长安建筑格局,街道宽阔,曲坊齐整,看上去泱泱大气,刘继兴在位三十年,更是大兴土木,建造宫室园林,皇城和宫城组成内城几乎占兴王府三分之。
周宣乘宫车、三痴与四名亲兵策马相随,沿左大街入内城,虎贲中郎将费清恭候在皇城门外,陪着周宣乘车从皇城中央大道笔直穿过,往宫城而来,边密语道:“周郡公,在下听说陈延寿昨夜也去拜访郡公,郡公莫要听信于他,陈延寿此人心计狠恶,能攀扯就攀扯,不能攀扯就千方百计踩倒,过河拆桥,素无信义,不似费某懂得知恩图报。”
周宣微笑道:“这个心里自有计较,昨夜为费中郎考虑下,费中郎与陈延寿相比,才干、武功俱不落下风,但有样,费中郎是大大劣势,就是想帮费中郎,恐怕也难挽回。”
费清急切道:“在下有何劣势?请郡公明言,或可补救。”
周宣道:“内太师职素由宦官担任,费中郎不会不知道吧?陈延寿岂不是称职?”
周宣忙道:“这个就不必,也不是很好色,费中郎自己留着看看也好,养眼。”
费清看到陈延寿等候在宫门外,赶紧下车,朝周宣拱拱手,大步出皇城,心里想着今天要把府中美女都宠幸个遍,最后放纵把,过把瘾再阉。
周宣也下马车,步行向宫城走去,看马车边策马跟随三痴,笑笑样子,便知三痴听到他与费清对答,笑道:“老三,要不把费清八个美姬要来转送给你享用,如何?”
三痴惊道:“这个如何使得,阿宁岂肯干休!
费清抚裆长叹,点头道:“郡公所言极是,这事早已想到,只是总舍不得这几两肉哇。”
周宣正色道:“大丈夫岂可无权,岂可屈居人下?割掉那点累赘,换得内太师高位,何乐而不为!所谓女色,看看可也——言尽于此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费中郎自己决断吧。”
费清大鼻子耸动,满脸戾气,神情变幻,思忖片刻,咬牙道:“罢罢,本来还想晚几年割,但现今局势如此紧迫,时不待啊,那就割吧。”又对周宣拱手道:“不过这还得郡公助,让卢仙姑与陛下暂不要定内太师人选,待去势康复后再与陈延寿争。”
周宣副很肯帮忙样子,慨然道:“这个费中郎但请放心,待会入宫会曲为费中郎说项,内太师之位定要等费中郎康复后再议。”
费清大喜,在车厢里拜倒:“郡公之恩,费某没齿不忘,容后报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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