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愣:“你这话什意思?”
周宣道:“杀人放火、劫财劫色,总要有个理由才好,害死刘继兴有什好处?又不是杀人狂!你是不是看携带万两黄金归国,想打劫,你直说呀,保命要紧,会给你金子。”
黑衣人不屑道:“万两黄金?还没看在眼里,你刚才为什说刘继兴不是你爹你就不害死他?”
周宣道:“可想而知,争夺皇位嘛,不过这只是假设,事实上刘守素也没必要害死刘继兴,刘继兴
黑衣人映在壁上巨大影子动动,静默会,然后退开步,说声:“坐。”
周宣坐下,也不看那黑衣人,先用手指抹抹脖子上血痕,指肚上片鲜红,摇摇头道:“真是痛悔莫及——”
黑衣人奇道:“你痛悔什?”
周宣道:“早些年曾想苦练武功,后来因为耽于享乐,就没练,没想到今日终于吃大亏!”
黑衣人冷冷道:“还是不练好,练话你现在会很惨,死得更快——”
天还在下着小雨,长风浩荡,海浪涌动,波又波永无停歇,船只起伏摇晃,房间里那盏木架瓷灯焰火摇曳,将两个人巨大黑影映在对面舱壁上,那黑衣人影子明显比周宣矮截。
周宣闻道缕淡淡幽香,皱皱眉头,悠然道:“起风,天气日冷似日啊,要添衣裳。”
黑衣人恼道:“谁和你寒暄聊家常!快说,刘继兴是怎死?”声音很奇怪,不似先前那粗嘎。
周宣问:“你是谁?你和汉皇刘继兴有仇?”
黑衣人道:“别管是谁,老实回答问话,不然刀剁你丢到海里去。”
周宣道:“好,少啰嗦,有什问题就问吧——对,先问问你,你可知是谁?”这时方抬眼看眼前这黑衣人,黑衣人身材矮小,和老四差不多,戴着顶胡帽,却未蒙面纱,是个面目平常中年男子,眉眼五官都没什特点,但下颌却有颗红痣,非常显眼,手里把乌沉沉匕首,虽无利芒,但却泛着股森森寒气。
黑衣人冷“哼”声,说道:“你是唐国信州郡公周宣,哼哼,是不是以为会害怕?”
周宣笑道:“没那意*,看来你是知彼知己,不过你问已故汉皇刘继兴怎死,这真让奇怪,刘继兴意外,bao崩,当时有很多人在场,你为什偏偏来问?”
黑衣人字字道:“疑心是你害死刘继兴。”
周宣惊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,刘继兴又不是爹,害死他干嘛!”
周宣道:“你杀,你能逃到哪里去?不就问个事吗,搞得这剑拔弩张干什,有话好好说嘛,坐下说——”说着,就想走到榻前椅子坐下。
周宣是最善于化屠夫凶残于笑,那黑衣人愣,感觉事态不象他掌握那样,这人质不象人质,竟然不害怕,不禁恼怒起来,刀锋勒,周宣脖颈被割破道浅痕,鲜血流下,冷冷道:“杀你,照样来去自如,只要愿意,把全船人都杀光也不是难事。”
周宣梗着脖子道:“你惧怕?”
“怕你?”黑衣人冷笑道:“杀你易如反掌!”
周宣道:“手无缚鸡之力,你要问话何必拿刀抵得这紧?要不就是你怕认出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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