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,芳茶突然来报说:“公主殿下病,请郡公赶紧去看看。”
周宣以为这又是清乐公主小心计,笑道:“怔忡又犯吗?去看看。”
来到清乐公主舱室,只见内侍、女官、宫娥个个面露紧张之色,凤阿监迎上来道:“郡公,殿下午后沐浴,随即说头晕要歇息,方才芳茶请殿下起身用晚膳,才发现殿下发热,说要请房太医来,殿下说先请周郡公来。”说话间,凤阿监看周宣眼神明显带着丝责备。
周宣吻住她嘴,咕哝句:“痛才好,铭心刻骨。”
短榻不足四尺长,清乐公主仰在上面,好在身子够躺就行,腿呢,有宣表兄给她架着呢。
周宣用尽温柔手段,清乐公主有硕人之美,不是那种娇小不堪风雨之辈,苦尽甘来,两两情浓,直缠绵到午时,这才整衣起身,这期间“灵飞宝船”可是刻也不停地鼓帆航行,周宣不由得想起则歇后语:飞机上做爱——日千里,哈哈。
清乐公主神情不胜娇慵,眼睛水汪汪,腻声道:“原来是这样,难怪世间男女要婚嫁,要乐此不疲,宣表兄,今夜要和你睡起。”
周宣见清乐公主已经穿戴整齐,便仔细观察她眉毛、眼睛和脖颈,没发现和处子时有什不样,当然,行步姿态肯定是有点异样。
救!后来你真来,骑着‘照夜白’带着飞奔,真是高兴,八月十五,那天是生日,宣表兄让过有生以来最快活生日,当时就觉得就是死也要嫁给宣表兄——”说着,凑过嘴来索吻,而且双手往后掀,貂皮大衣落地,裸露完美玉体。
周宣被她吻着,眼睛不够看,只觉得公主脱貂皮大衣后,整个金色大厅都亮堂起来,伸手摸,胸前系着抹胸,不对,是他上次画胸罩款式,两个圆兜,系带相连,下面当然是性感小内裤。
寒冬十月,清乐公主只系胸罩和小内裤,身子微微战栗,不是因为冷,而是因为动情,女子是因为动心才动情。
周宣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说道:“天冷啊,斛珠。”
清乐公主道:“不冷,宣表兄抱紧——宣表兄你还没脱呢。”
清乐公主奇道:“宣表兄,你看什?”
周宣道:“在想凤阿监等下会从哪里看出公主殿下已非处子之身。”
清乐公主春意浓浓地白周宣眼,说道:“反正木已成舟,就让她看出来好,正好可以明目张胆,整夜在起。”
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开门出金色大厅,小茴香和芳茶还坐在门前小声说话,小丫头们总是话多。
周宣回自己舱室沐浴,心里很是快活,午后和三痴下棋也没心思,还副过来人语重心长口气,劝说三痴要多陪陪三嫂。
周宣“忽嗽”声扯断袍带,敞开袍子,将清乐公主拥在怀里。
清乐公主嘻嘻道:“宣表兄,你还穿着小衣呢——”突然惊呼声:“啊,你,你不穿小亵裤,你自己都不穿却让人家穿!”
周宣笑道:“亵裤早丢在汪洋大海里,又没人给缝制!”
两个人不再多废话,贴肉相摩,情难自禁,周宣把那貂皮大衣垫在冰凉短榻上,抱着清乐公主压上去——
将欲入港,清乐公主颤声道:“宣表兄,会很痛吗?母后说会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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