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与杨宗保面面相觑,这南汉公主嫁祸于人啊,看着那痛得满地打滚楚王府随从,这时也不好解释,难道对那何长史说才是周宣,那人不是手下?
脸是血何长史见这些唐国人、南汉人如此凶残,吓坏,顾不得额头疼痛,转身就跑,根本不管地下那些随从。
周宣挠头道:“们先回去吧。”
杨宗保也随周宣匆匆回到安州巷馆驿,入室坐定,这才道:“周兄,这麻烦可不小,楚王赵元佐是先皇陛下长子,是新君同父同母长兄。”
周宣问:“为什舍长立幼?”
他身边几个随从齐声道:“这是楚王府何长史。”
周宣不知楚王是谁?不过个王府长史也这嚣张,开口就让人家卖唱,听说是南汉使臣也无动于衷,显然楚王很有势力,便道:“那你们想怎样?难道要把叶使臣抓起来?”
那何长史心知抓汉国使臣是不妥,那边上这个女扮男装非抓不可,手按额头道:“只抓这个悍女!”另只手挥,几个随从使扑过来要抓刘守真。
两名南汉武士闪身拦在刘守真身前,与那几人交起手来。
挑出来出使宋国南汉武士自然不会是弱手,但这楚王府四个随从竟是武艺甚强,两名南汉武士招架不住。
偷是抢都可以。”
话音未落,就听人笑道:“也不用偷也不用抢,你唱支曲子听听,就赏你百两银子。”
刘守真霍然回头,就见个锦袍玉带男子在几个随从簇拥下走到台前,手里把玩着柄玉如意,笑吟吟看着刘守真,眼光随即移到羊小颦脸上,愕然惊艳样子。
这不是把她南汉公主当作青楼卖唱吗?刘守真脸通红,脚下顿,粒石子激射而起,正中那锦袍男子额头,顿时鲜血直流——
周宣道:“哪里飞来石子,哇,小心小心。”
杨宗保踌躇下,说道:“楚王患有失心疯之疾,先皇在世时就曾纵火焚
刘守真冲周宣嚷道:“你还不帮!”
周宣笑道:“你用得着帮吗?”
刘守真恨恨地瞪着周宣,银牙咬,手指疾弹,就听得那四名楚王府随从惨叫声此起彼伏,片刻功夫,四个人左眼全给小铜丸给射瞎,或蹲下、或躺倒,大声哀嚎。
周宣没想到刘守真出手这狠,那何长史也惊呆。
刘守真冷冷道:“不知死活东西,敢惹上,你们可知是谁?是唐国使臣周宣手下武士,慢说是个楚王府长史,就是楚王亲至,也照打不误。”扭头瞥周宣眼,嘴角扯,勾出得意笑容,冲叶飞白三人道:“们走。”带着叶飞白三人溜烟走。
那锦袍男子捂着额头,鲜血自指缝间渗出,怒叫道:“你们打人,来人,给打。”
杨宗保不认得这锦袍男子,但事情闹大总不好,赶紧上前道:“且慢动手,你们可知她是谁?”朝叶飞白指。
那锦袍男子怒不可遏,叫道:“管他是谁,给打。”
杨宗保大喝道:“这位是汉国使臣,汉国御史大夫叶飞白叶大人,你们谁敢无礼!”
那锦袍男子愣下,见叶飞白白面无须样子,还真符合传说那个太监王朝官吏形象,气势却不稍减,怒道:“南汉人就能在大宋国任意行凶吗?你们可知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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