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关索”揉着大腿,叫道:“再来就再来,老娘非扯下你面具,剥掉你抹胸,让你出个大丑不可——”
朱部署警告道:“不可打脸,不可击乳。”
第二局开始后,“女关索”这回防
羊小颦默默跟在周宣身边,听他每句话,注意他每个动作和眼神,见周宣这问四痴,心道:“老四先生是男啊,公子怎这问,这不是轻视老四先生吗?”
四痴在周宣面前有点女子自觉,说道:“没练过相扑,不擅长这种肢体相搏,不过若真要上,不会输。”瞥眼看到边羊小颦晶晶亮妙目瞧着她,忽然醒悟不对,赶紧道:“主人说得什话,要斗,也是和杨宗保斗,和金刚斗。”
四痴有点欲盖弥彰,羊小颦长长睫毛覆下,心里明白,老四先生极可能是个女子啊,公子应该是知道,公子与老四先生之间有什情事吗?应该没有,离开金陵这多天,她直与公子朝夕相处,老四先生也直是个忠心耿耿侍卫。
周宣下面句话更证实羊小颦猜想,周宣笑道:“那好,等下你去斗金刚——”
四痴察觉羊小颦神情有异,心想:“难道羊小颦瞧出不象男子?这都怪周宣!”恼恼地瞪着周宣。
不必验身,取保就行,然后站到嚣三娘面前,怒目圆睁,气势很盛。
嚣三娘身高约米六八左右,虽然不能说纤瘦,但绝对说不上胖,骨肉匀称,很是健美,但相扑就是要靠体重互相冲撞,那“女关索”身高在米七以上,身形更是足有嚣三娘两倍那大,胳膊比嚣三娘大腿还粗,周宣都不禁担心嚣三娘能否禁得起“女关索”那猛烈撞。
“女关索”是西辅郑州来相扑高手,此前二十五场不败,实力强横,平时都是和男子练习对抗,虽知嚣三娘厉害,却也不甘示弱,不甘心只取那三十七两败者抚慰银,要全取这七百六十两彩金。
朱部署举着竹批隔在两个人中间,待两人相互敬礼后,便宣布角抵开始,同时身子往后撤——
说时迟,那时快,原本傲然挺立嚣三娘突然身子弓,宛若猎豹般急冲过来,身法迅捷如风,出手若奔雷掣电,竟已捞起“女关索”条粗腿,同时侧步上前,用肘猛撞“女关索”大腿。
周宣道:“宗保若看到你上场,只怕立即就认输。”
四痴不再答理周宣,自顾看擂台。
朱部署在问那“女关索”能否再战第二局?
“女关索”起先觉得大腿骨剧痛,以为折断,过会,剧痛减弱,试探着爬起身,还好,腿未断,皮粗肉厚,扛得住,尖叫道:“趁不备,偷袭算什本事!”
腿长臀翘、肤如烂银嚣三娘两手交叉立在边,也不辩解,只是鼻间冷哼声,淡淡道:“再来——”
“砰”声大响,身躯庞大“女关索”轰然倒地。
第回合就这样眨眼间胜负已决,台下喝彩声这才响起,浪高过浪。
周宣根本没瞧清嚣三娘是怎出手,那“女关索”就倒,侧头见四痴眯着眼睛瞧得入神,便道:“老四,这嚣三娘好快身手啊!”
四痴点头道:“是快,很强大。”
四痴心高气傲,周宣很少听她夸过人,便问:“老四,若你上场,斗得过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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