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四痴这说,除那温润如玉中年男子之个,其他人都齐注目那幅画,慕容流苏惊呼声:“这不是颦儿妹妹吗?”
确,画上女子无论是出众容貌,还是恬淡气质,还是那吹箫手势都与羊小颦般无二。
周宣踱到画像前,仔仔细细地看,半天没转过身来。
周宣拱手道:“雅趣容易流于酸腐做作,率然野趣方真,然先生乃长者,既如此说,便不刺鱼,向先生借鱼竿用如何?”
那中年男子朗声大笑,说道:“既求野趣率真,何以面纱遮蔽?”
周宣心道:“这人想干嘛,流苏刺鱼已摘下面纱,只有颦儿还戴着,这家伙莫非是好色之徒,人不可貌相,越风雅越好色,哥们就是铁证。”笑道:“摘不得,摘只怕山林大乱,树精山魈齐出,要观看绝色容颜。”
“哦?”那中年男子收起钓竿,站起身隔溪注视羊小颦,样子颇为无礼,说道:“这位公子真妙人妙语,野途相逢,也是有缘,敝庄就在左近,玉趾辱临,小饮怀如何?”
周宣看着这中年男子,有种很奇怪感觉,但到底是种什感觉时又琢磨不清,便道:“那就叨扰。”
力虎去招呼众亲兵起去,那面如冠玉、神秀不凡中年男子看看周宣那些随从,没说什,含着淡淡笑,在前领路。
不知为什,羊小颦紧紧拉着周宣手,好象怕周宣丢下她独自跑似。
穿过片柳林,绕过座山坡,却见山坳里座精致庄园,遭红泥墙,上覆黑瓦,庄园里房舍不似北地建筑风格,却象是江南建筑,鸡鸣犬吠,挑水灌园庄户见到中年男子,都是歇下手中活计,恭敬行礼。
到草堂坐下,四痴出于习惯,总要不动声色地四下打量,首先看到西壁悬着幅画,画上女子坐在块湖石上,执管洞箫吹奏,淡紫色裙,身边有落花零落——
四痴不禁“啊”声,对周宣道:“主人请看那幅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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