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九娘提笔写张药方,递给四痴时突然眼睛眯,重新给四痴把脉,眉头慢慢蹙起来,抬头对周宣道:“这位公子请进来下。”
周宣迈步进室,四痴忙不迭地要系抹胸、掩胸襟,被公孙九娘喝声:“
公孙九娘道:“你要是再裹话,不出半年,到时想裹也没得裹。”
四痴纳闷道:“九娘此言何意?”
周宣从背后看到公孙九娘伸手到四痴胸前捏把,四痴想往后缩,被公孙九娘严厉眼神制止,不敢动,还是医生厉害,只要来看病就都怕医生,老四也不例外。
公孙九娘道:“乳部有肿块,乳头内陷,再不医治话,到后来就会从胸烂起,缠绵病榻,无药可医——你自己摸摸,没摸到硬块吗?”
“不摸。”四痴脸色煞白,这话太可怕,狭路相逢挥刀决斗,被对手刀砍死也比不上胸烂而死可怕。
周宣抱臂立在玉皇殿东廊下,面对医室,看着四痴端坐在杌凳上,很难把这黑髻绿裙纤瘦背影和那个武力过人男装四痴联系起来,感觉很怪异,总想放声大笑,看到四痴扭头瞥他眼,赶紧微笑点头,鼓励道:“娘子,不要紧,解衣让医生看看吧,你知道眼神不大好。”
四痴暗道:“你眼神不大好吗,有时你还真是洞察入微哪!不过背着身,你总没有扁鹊透视眼吧。”
周宣看到四痴轻轻解开束腰玉带,从后面自然看不到四痴敞开胸襟,但看那动作就知道四痴那抖抖缩缩解衣襟样子,不禁暗笑,同时,七叉公子强大想象力开始发挥作用,脑海里象放电影般显现四痴袒胸露乳情景,真是宛在目前啊。
周宣也不是没看过四痴胸,上次在闽地四痴左胸受箭伤,还是周宣帮她裹伤,当时救人要紧,没有什猥亵暧昧心思,但事后回想起来,觉得四痴胸实在不小,巍巍乎若雪山,真不知道她每日用白帛束着有多难受。
只听公孙九娘声音严厉道:“你是不是常年用布帛束胸?”
周宣也紧张地问:“九娘,娘子现在医还来得及吧?”
公孙九娘点头道:“万幸是你这娘子体质过人,应该是自幼修习过些内家功法对吧,胸乳虽被布帛紧紧裹住,气血凝滞尚不严重,还有救,但从今日始,绝不能再裹胸,就连般女子用抹胸也不行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四痴张大嘴说不出话来,连抹胸都不系,这大热天衣衫轻薄,她胸部又大,影影绰绰怎掩藏啊?
只听公孙九娘继续说道:“不但不能再束缚胸乳,还要常常按摩手引,这个由你丈夫为你手引最好,阴阳调和,水火既济,疗效更佳,再开剂汤药,你连服三日,歇两日后再连服三日,如此,个月后乳内肿块便能消失——”
四痴听说要让周宣为她手引胸部,更是目瞪口呆。
四痴应道:“是。”
公孙九娘生气地问:“为什要这样?你知不道常年这样裹胸会引发严重乳疾?”
四痴声音怯怯道:“,是觉得那里太大,所以要裹裹。”
公孙九娘抬眼瞪着门口周宣,满脸寒霜道:“你怎做丈夫,你嫌妻子胸大不好看就让她裹胸,还是极紧那种,这样——”
四痴赶紧道:“九娘,这不怪他,是自己要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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