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说完，观察
下龙凌
状态，犹豫着道：“等等龙凌大人……您是受伤吗？”
龙凌没有说话，他刚才察觉到凤凰出事，不惜受伤也要给那条金龙致命击，为就是快速解决战斗。
而现在，他凤凰枕在他臂弯间，眼睛紧闭，不知是不是身陷噩梦
“如果不是
力量没有彻底恢复，怎
会让你这个低贱——”
金龙咬牙切齿，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睥睨自己黑龙，眼中染上深切恨意。
“你给等着！”
话音未落，金龙身形消失在原地，而黑龙并没有追上去。
它虽然重伤金龙，但自己并非没有受伤，就像金龙无法杀死它那样，它也无法轻易杀死对方。
那是数千年前他留给自己话，而最后句话中“他”，指是龙凌。
苏木落甚至能记起自己那时神情，是无奈而又悲凉……可是，为什？
为什他要封印自己记忆，又特意提醒自己，不能解开最后封印？
还有天道隐秘……这个隐秘和他有关吗？和凤凰族覆没，以及为什他是唯留下凤凰有关吗？
苏木落大脑沉沉欲裂，在那短短数秒里，无数个疑问从他脑海中划过，他好像接触到另个世界，个自己之前从未接触过，但又极度危险世界……
——那刻，他甚至丧失说话能力。
也就在此时，他听见道极浅叹息。
那是叹息很近，就在他耳边，而且很熟悉，正是他声音。
“有些事情，不知道或许会比知道要好得多。”
那个声音轻轻地说着。
而且还有件更重要事情——就在刚才，它感受不到凤凰气息。
黑龙带着自己龙骨回到小楼前，落地变回人形。
“凤凰！”在看见自己凤凰倒在地上后，他脸色猝变，冲过去抱住苏木落，“他怎？！”
后半句话是对玉佩之灵说，玉佩之灵在苏木落昏过去时就化为屏障护住他，此时见到龙凌，立刻把刚才发生事情五十说出来。
“凤凰大人看见自己数千年前留下虚影，走过去后就站在原地动不动，叫他很多声，他好像都没听见。”玉佩之灵道，“就在刚才，他忽然晕过去。”
冷汗从额角滑落，他视野开始发黑，眼前场景层层崩塌，当那场大雨与凤凰领地都离他而去时候，他终于失去意识，倒下去。
——
轰！
山崩之声在整片山谷炸开，头金龙重重撞上石壁，身下岩石寸寸崩裂，化为齑粉。
它发出声痛苦而愤怒咆哮，坚硬鳞甲被硬生生撕扯下来，腹部上有道深可见骨伤口，鲜血喷溅，在山谷泼开片血雨。
“数千年前，族人因天道覆灭，散尽涅槃之力，却没能救下他们……也在那时，窥到天道些隐秘。”
“后来，将部分记忆伴随力量封印，陷入沉睡——但并不建议你解开所有封印，因为最后真相，未必是你想要知道。”
“不过，如果有天他遇到危险，你靠现在力量无法保护他话……那就解开最后层封印吧。”
“哪怕切无法挽回，至少，还能保住他。”
耳边声音逐渐远去，苏木落颤抖地攥紧十指，浑身仿佛被寒水浸透，片刺骨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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