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离站在原地没动，视线落在客厅
角。
那里趴着个似人非人东西，他不能确定它到底是人还是物。
因为它身体有点人影子，姿态又不像人，它趴在地上，糟乱长发盖住
它大半个身体。
他见证鸡跟嫖客交易现场。
女人应该是准备把客人带回屋子办事。
叶离脸微红，他可没有兴趣观看别人活春宫，但是他腿却不听使唤，跟在女人身后，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告诉他，他必须跟着女人，才能见到系统口中“它”。
尽管心中非常不情愿，不听使唤腿还是将叶离带到女人住处。
件破烂小房间，楼道空气中弥漫着酸臭味。不过，在热吻两个人似乎并没有闻到臭味，在这样空气中亲很久，女人肩上吊带都掉半。
清她脸上到底是什
神色。
劣质香烟味道被夜间风吹到叶离鼻子处，叶离眉头微皱，往后退步，离风俗女人远些。
女人没有看他，好像根本不在乎他举动。
叶离眯起眼，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看不见他。他刚要出声询问，微微张开嘴，才想起他声音被剥夺。
在他愣神功夫，个中年男子从街道对面，穿过街道，笔直像风俗女人走过来。
叶离尴尬地想捂住眼睛，心想，这两个人不会直接在门口办事吧？饶他吧。
不知道是不是听见叶离祈祷，女人喘着气媚笑着推客人下，拉下吊带，扭头打开门，拉客人进屋。
叶离连忙跟在后面，也踏进女人房间。
到屋里，女人直接放开，直接把身上衣服脱下半，客人眼睛看直，正要伸手，眼角余光却偏见客厅角物，惊吓瞪大眼睛，身体往后退步。
女人顺着客人眼神望过去，眼眸微冷，接着她贴在客人耳边说什，客人表情逐渐由惊恐变成耐人寻味，最后被女人拉进屋里，继续办事。
中年男子有些秃发，长得矮，顶着啤酒肚。女人却像看见无比英俊男子样，露出抹媚笑，扔掉烟，身子像无骨蛇样贴上中年男子身子。
中年男子也露出抹笑，他像打量货物样伸手摸摸女人脸，女人任他摸会才笑着伸出手指，比划数字三，中年男子似乎有些迟疑，女人又往他身上蹭蹭，他忍不住诱惑点点头。
于是女人笑得更灿烂，她缩在中年男子怀里，给中年男子指个方向。然后两个人腻腻歪歪，路摸来摸去向女人手指方向走去。
叶离：“……”
虽然两个人全程没说句话，但他看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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