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殷将他洗刷完,自己也在浴室待很长时间,最后他睡迷迷糊糊,也没见谢时殷回来。
洛安想想,还是将被子拉下,嗓子动动,声音却很小:“……谢时殷。”
没人应声。
洛安转转眼睛,微微抬头,就见卧室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,唯独缺少谢时殷大外套。
他又松劲躺回去。
“下次再接着来好不好?”
洛安猛地摇头,又几不可闻说几个字。
谢时殷:“……什?”
洛安哑声道:“信你个鬼。”
谢时殷:“小朋友不能讲脏话,不然要收到惩罚。”
洛安纤瘦腿挣动两下,不知道碰到什,动也不敢动安静下来。
不知道过多久,洛安,bao露在外脚尖都变得冰凉,他只手仍被扣在床头,但另只手位置,却将床角抓出个褶皱。
谢时殷深深换口气,嗓音暗哑道:“学会没?”
洛安嘴唇动动,还未说出话,眼尾眼泪就先落下来。
他哭很小声,又带着些委屈,和些不知所措与惧怕。
吗?”
洛安感到自己脸火烧样,浑身上下也烫厉害,尤其是被谢时殷抓住地方,好像已经燃起火焰。
“你在初雪夜色里心跳声,声声震进耳朵中,当时在想,亚龙真可爱,连心动都这含蓄,”谢时殷重复,“真可爱。”
洛安扯过边枕头,盖在自己脸上,免得让谢时殷看见他羞耻至极窘迫难言神色。
谢时殷却轻轻拿开枕头,反手垫在洛安脑袋底下。
那大只龙,又不会丢,说不定看见自己心虚,特意大早溜去公司呢。
洛安有没想堆,觉得谢时殷这样那样之后就“跑路”有些不道德,但又突然听见外面门响声,好像有什人
洛安:“……”
洛安没骨气道:“……人工撤回。”
谢时殷笑声,摸摸他汗湿脑袋,将少年从床上抱起,走进浴室-
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时候,还感到眼皮有些许肿胀,洛安索性闭着眼睛,含糊将被子包起,整个人都蜷缩起来。
昨晚那场糊涂账,最后也没算清楚到底谁“吃亏”。
他唇色也彻底红肿起来,连带着谢时殷嘴唇都染上艳色,酒气在二人之间盘旋蒸腾,空气中躁动余热简直要将人最后理智都燃烧殆尽。
洛安脚趾微微动动,有些可怜看着谢时殷。
为什他衣服还能这整齐?自己却乱七八糟不成样子!
真丝衬衫袖口被用作纸巾,擦擦流进额角水痕。
谢时殷貌似找回分往日温柔,他将洛安抱起,放在怀中,轻轻安抚着他后背,又将小巧白嫩脚尖轻轻塞在被角里。
又伸手,摸摸他滚烫脸颊。
“才不过这样而已。”
洛安依稀想起,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,但还未彻底醒悟过来,他下颚就被迫抬起,整个腰背都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绷,是个任对方为所欲为危险姿势。
谢时殷果不其然倾覆下来。
他再次堵住他唇,将他所有呜咽都吞进腹中,卧室大灯根本就没有打开,谢时殷在黑暗中身影,就像是座永远不可能搬动大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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