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殷翻看下后面资产预估,眼也不抬: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?”林祈顺手点开平板保存资料,看看道:“他们家祖上原本很穷,是去境外才发迹起来,但他们家有个家规,不能丢根底,所以庄家人都会说境内语,在当地也算是独树帜。”
“尤其是到庄邱这代,庄家资产增值十分迅速,资料上说,他好像在境外发现处矿脉,这几年直在挖采。”
谢时殷眉头微皱,“这份策划案上预报资金有些奇怪,不太像是个单纯珠宝商能拥有。”
林祈想要探身看眼,却见谢时殷倏收回手,又将文件从办公桌推过来,好像生怕别人靠近样。
抽屉里发生些响动,谢时殷立时低头,发现是洛安翻个身,银色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微光。
再将注意力转移回来时候,就抬手按内线电话,过会林祈走进来。
“谢总?需要吃午饭吗?”
谢时殷摇头,拿起手中东西:“这个,谁递上来?”
林祈看眼绿色封皮,嘴角抽搐下,这是什恶趣味审美,难怪这位大佬特意挑出来问。
洛安懒洋洋翻个身,昨夜下雪,今天天气又晴,谢时殷办公室在全公司最好地理位置,无论什时候都不缺光照,遇上个晴朗午后,更是让人惬意无比。
办公桌内侧被拉开个抽屉里,放着个棉绒绒小窝,小窝里睡着只银色小龙,正乖巧缩着爪子,尾巴尖尖都盘到头顶。
谢时殷看眼文件,低下头,再看眼,再低下。
整只龙难以把控自己看老婆心情,这样亚龙实在是太少见,少看秒都是损失。
只是洛安这觉睡得格外深沉,被转移位置都没有发现。
林助理疑惑瞬,归结为大老板洁癖,他拿起策划报表,错过谢时殷将抽屉往里推推动作,等再抬起头来,就看见谢时殷已经恢复原状,仿佛刚才什事都没有发生样。
“这……也许是祖上财产累积?”林祈猜测道,“确实不太对劲,数目太大,而且有几笔来源很奇怪。”
是不是祖上堆积谢时殷比谁都清楚,庄家祖上就是个屠户,又在半途举家搬迁到境外,非族,能在别人地盘起底这快,不是天赋异禀,就是见不得光。
庄家人也许早已丢失当年淳朴本性。
“他项目不要往谢氏送,给陆执和宫随打个招呼,别沾
“这个……好像是个实习生拿上来,有什不妥吗?”
谢时殷:“这份策划里面有个最大头参与商,叫庄邱,这个人,记得你上次调查过。”
林祈:“是谢总,有什问题吗?”
谢时殷想想问:“他什时候去境外?”
“是在他太爷爷那辈,目前到他这里,已经是第四代。”
男人拉拉抽屉,让光线更方便倾斜下来,又重新集中注意力,将目光放在眼前工作上。
签几个策划案后,最下面压着张绿皮书,不知道被哪个部门呈上来,谢时殷看眼,打开封面。
关于投资奢侈品行业可行性报告。
底下是溜预期投资商与既定参与商,谢时殷扫眼,看到个熟悉名字。
庄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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