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洪祥哼声,说道:“不是他还能是谁?丫眼睛让人封拳,现在在派出所呢,刚才打电话让出面说话呢……这小子忒不是东西,上来先说你出事,差点没把吓死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打电话来问啦?”文讷知道老爸牵挂自己,越发开心,嗲嗲地笑道,“那老爸你也太不讲究,陈胖子让打,你撒手不管就算,你爱徒快让打死,你怎也撒手不管呢?”
电话对面愣,好几秒没说话,然后张洪祥疑惑声音:“爱徒?谁啊?”
文讷笑道:“卢振宇呗。”
“你说什?”张洪祥大惊失色,“你说卢振宇也被他们打?卢振宇也跟他们在起?”
“哈?!”
卢振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,瞠目结舌地望着她。
文讷面孔板,拱手,学着粗嗓门说道:“今番良晤,豪兴不浅。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日后江湖相见,自当杯酒言欢!兄台,你就此别过!”
说完强忍着笑,扭头扬长而去,走廊上回荡着她咯咯狂笑声。
卢振宇屁股坐在病床上,面如死灰:“她是拉拉?”
脚尖,说道:“你刚才让快回去,说女孩子,爸妈会担心……其实知道,根本没人担心,就算死在外面,没有十天半月,他们都想不起来。”
她突然抬起头来,问道:“你爸妈担心你吧?给你打电话吧?”
卢振宇不知道她有着怎样畸形家庭,也不知该如何插话,只得点点头:“是啊,妈以为还在应酬呢,打电话劝少喝点。”
文讷又低下头去,喃喃地说:“真好……”
灯光下,她眼中似乎闪烁着泪光。
“怎,爸爸你不知道?”
“怎知道!快说!怎回事?”
文讷从电梯里出来,边往外走,边简单地把今晚事说遍,怎打起来,自己怎仗义出手,击退流氓,怎沾身血、开车送卢振宇去医院,而且还是避开院,专门送到三院……
“好!”张洪祥在电话里击节赞道,“今晚这事干得漂亮!三杯吐然诺,五岳倒为轻!剑胆琴心,是张洪祥丫头!”
文讷被老爸夸得身鸡皮疙瘩,嘻嘻笑道:“老爸,醒醒,醒醒!你大徒弟被
……
刚进电梯,文讷手机就响。她从包里掏出来,看是老爸。她感到阵暖心,抱着手机在心窝按几秒钟,暗暗说道:老爸,你总算想起来。
“喂,”她甜甜糯糯地撒娇道,“爸爸。”
老爸张洪祥声音传来:“丫头,这几天爸爸净瞎忙来着,没顾上管你,怎样,没惹什祸吧?”
文讷眼珠转,笑道:“老爸,你知道?谁说?是不是广告部陈胖子?”
卢振宇呆呆地看着这个会儿笑会儿哭女孩,竟然不知道该怎哄她。
文讷又抬手看眼腕表,站起身来,笑道:“好啦,你好好养病,早日康复,到时候爸有正经帮手,也省得整天给派稿子。好,走,再见。”
卢振宇感到阵失落,脱口而出:“那你……”
他想问“那你还来不来”,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失态。
文讷突然笑得很邪恶,笑吟吟地说道:“那什?……对,忘记告诉你,是拉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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