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振宇打算明天上午就回报社上班,找机会旁敲侧击问问,文讷那边到底怎回事,还有什别联系方式没有,这干等着,他可受不。
第二天早,卢振宇就骑着电动车来到报社,经过夜市血战洗礼,他已经成报社里英雄,走到哪里,大家都会对他竖下大拇指,赞句“好样”。为避免不必要麻烦,卢振宇戴帽子和墨镜,穿长袖衬衣,事实证明同事们谁也没闲心管他身上伤怎好这快,打个招呼就过去。
报社是九点钟上班,九点四十分,张洪祥才挎个摄影包,慢慢悠悠进来,卢振宇看到他赶忙站起来,喊句“张老师”,张洪祥面色憔悴,好像很消沉,只是看他眼,随口道:“回来?好?”
“好好,有什活儿帮您干。”
张洪祥点点头,也没说话,阴沉着脸,背着包直接进小屋,从里面把门关上。
对于文讷要求,卢振宇自然是满口答应,两人约定明天下午再跟秦琴聊次,聊时候同步录音,事后再逐字逐句进行分析,看能整理出多少线索来。
卢振宇回家后,先上网查下古今中外暗室禁锢案例,打算用理论武装下自己,可是满脑子乱麻理也理不清,只好上床躺着,却又亢奋睡不着,闭上眼不是文讷倩影就是秦琴惨白面孔,他转转反侧,直到黎明时分才睡去。
次日下午两点钟,卢振宇就兴致勃勃给文讷打电话约具体时间地点,却发现对方关机,他有些意外,不过转念想,文讷大概是夜猫子,晚睡晚起,这会儿还在赖床吧,想当年自己在暑假期间不也是这样,觉睡到下午才爬起来。
他耐着性子等到三点多,再给文讷打电话,手机依然关机,之后又接连打好几次电话,整个下午,文讷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。
股不祥预感浮上心头,文讷莫非出事?也许是老五老六从ICU出来后报复文讷?
卢振宇几天没来上班,不知道怎回事,他悄悄地问旁边同事,张老师怎回事,是不是发生什,同事有些闪烁其词,说没发生什特别,张老师经常这样,把个人关在小屋里,有时候过会儿就好,有时候整天都这样。
对面桌上另个实习女记者嘻嘻笑,插话进来,说昨天下午来个老大妈,进采编部办公室“噗通”就跪下,说求报社
但仔细想下,又觉得可能性不大,那帮人进医院进医院,进局子进局子,自身尚且难保,而且他们又不知道文讷在哪住,谈何报复?
文讷可能是临时有什事,手机没电又没带充电宝,或者干脆就是手机丢吧,再等等看,也许文讷会主动打电话过来。
整个下午加傍晚,卢振宇魂不守舍,手机稍有动静就心跳加速,可是打进来几个电话都是其他人,文讷就像人间蒸发样,到晚上十点多时候,卢振宇又给文讷打两次电话,依然是关机,估计是手机真丢。
卢振宇暗暗骂自己,昨天怎就没想着把自己号码留给文讷?从卖唱老夫妇那搞到文讷号码,然后就沾沾自喜,现在傻吧。
现在唯能把两人联系起来,就是张洪祥,文讷如果急着联系自己话,就会找他爸要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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