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九楼啊……卢振宇几乎不敢想象下面
惨状……
奇怪，楼下依然是碧绿草坪，
切如常样子。
身后又传来
文讷叫声，卢振宇赶紧回过头去，就见文讷捂着嘴，目瞪口呆地望向卫生间。
程嘉嘉扶着墙，艰难地从卫生间里出来，脸色惨白，上这趟厕所，似乎用尽她所有力气。
“嘉嘉！”
文讷想，还真是，转而笑道：“呵呵，也对啊……”
说着抬起手来跟他击掌，边豪爽地说道：“对不起卢兄，你明明是
好哥们儿，哪能像个小女生似跟你胡搅蛮缠呢？”
“诶？”卢振宇下意识地也抬起手来，跟她击下掌，琢磨着她这句话意思。
但没等他琢磨明白，文讷就恢复之前睿智冷静风范，笑吟吟地问道：“卢兄，你那嘉嘉同学都跟你说什
情况？”
卢振宇隐隐感觉有些别扭，但又想不出哪儿别扭，于是就把程嘉嘉跟他说情况，给文讷说遍。
卢振宇安慰番程嘉嘉，让她安心养病，别再想不开，然后从病房出来，刚来到走廊，就发现文讷正坐在连椅上，拿着根糖葫芦津津有味地吃着，瞥到他来，扭头别过脸去，下巴扬到天上，更是吃得摇头晃脑，肩上两束乌黑马尾左右摇摆着。
卢振宇嘿嘿笑，小心地坐在她旁边。
文讷扭头，对他视若无睹，边哼着曲子，边继续摇头晃脑地吃着糖葫芦。
卢振宇也不知道该怎哄她，只是搓着手，很窘地笑道：“对不起啊，刚才也想跟你出来，但想，不是工作重要，这个程嘉嘉，她毕竟是咱这个案子重要知情人啊，别说，跟她谈这会儿，还是很有收获。”
文讷没有回头，但耳朵明显支愣起来。
文讷惊喜交加，飞扑上去，把抱住程嘉嘉，死死地抱住，再也不松开，边哭道：“嘉嘉，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程嘉嘉本来都快虚脱，被她这个熊抱，两眼黑，直接倒下去。
卢振宇赶紧冲到走廊上喊来护士，然后护士和文讷起，把程嘉嘉重新抬到
文讷听完，也沉默，半晌才叹口气，站起身，说道：“……进去跟她道歉。”
两人进入病房，瞬间惊呆。
病床上空无人，窗户大敞着，热风“呼呼”刮进屋来，窗帘被风卷得不断扬起。
床头柜上，那束鲜花仍然娇艳欲滴，无声地绽放着美丽。
文讷尖叫声，指着大敞窗户，泪水夺眶而出，卢振宇脑袋“嗡”下大，飞奔到窗边，伸出头向下看。
卢振宇说道：“其实，程嘉嘉还是很可怜。”
文讷转过脸来，哼声，说道：“是啊，可怜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卢振宇愣，然后说道：“她拍裸照什，也是被迫，其实，程嘉嘉还是很善良。”
文讷当然也知道，程嘉嘉就像个善良傻傻小羊羔，善良有余，智商欠费，但文讷就是气不过卢振宇这样左句右句替程嘉嘉辩护，嘴上仍然讽刺道：“是啊，真善良，抽烟喝酒纹身，但是个好女孩。”
卢振宇被她胡搅蛮缠得也弄恼，怒道：“你讲不讲理啊，人家抽烟喝酒纹身吗？倒是第次见到你时候，你喝得跟个醉猫似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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