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头急火攻心,吼道:“你千万别乱来!人家要车你就给人家,那是欠人家,人家来要账,你躲远点,别让人家伤你!”
那头老婆愣,随即冷笑:“伤?就那两个小逼养还想伤?老娘脚油门早把他俩撞翻!”
赵大头只觉得整个头皮炸,眼前有点发黑,他吸两口气,稳稳心神,问道:“怎回事,你开车撞他们?死人?”
老婆得意地说道:“指着你就完!那俩小逼养还想抢钥匙,个让喷眼辣椒粉,另个让脚油门顶柱子上去,不死也残废!你赶紧回来给平事儿吧!”
“平你麻痹!”赵大头声嘶力竭地吼道,“那是蒋先生人!”
赵大头被放出来,蒋先生给他三天宽限,按照小斌说线索去追钱,三天后还不上话,就会把他大卸八块。
赵大头知道,蒋先生说“大卸八块”,并不是形容词,而是客观描述,个字虚也没有。
蒋先生不是专业放高利贷,根本没耐心长期骚扰什,人家没那多讲究,混到今天凭就是够狠、够辣、够决断,出来混般不会随便弄死人,但六百多万损失,足够弄死人全家。
蒋先生知道自己住在哪,自己父母在老家,还好点,但自己老婆女儿就在近江,特别是自己女儿,才十五岁,赵大头想起来就揪心要命,以前都是自己把别人女儿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想到类似厄运可能会降临到自己女儿身上,赵大头几乎是眼珠子要喷出血来。
赵大头能做只有暗暗祈祷,求老天保佑自己在三天内顺顺当当把钱找回来,万真找不回来,那就祈祷蒋先生真像传说中那讲规矩,祸不及家人吧!
“蒋先生?”那无知娘们儿仍旧懵懵懂懂,“蒋你妹,你毛人凤啊?谍战剧看多吧你?赶紧给死回来!”
“操,欠
……
赵大头是开着卡宴去见蒋先生,然后是走着出来,脖子上大金链子、手上大金板戒、十几万块劳力士,还有那辆黑色卡宴,直接就留下抵账,不过他也不心疼,那辆卡宴本来也是抵账抵来,手续车牌都不是自己,至于金链子、戒指手表什,那更是身外之物。
其实不光自己这辆,自己家人开豪车,都是抵账抵来,两口子全开卡宴,自己开辆黑,老婆开辆白,本来女儿也有辆抵账来奥迪TT,但死妮子死活都不愿开二手车,非要买新,还要跑车,于是赵大头托朋友从香港那边低价弄辆没手续保时捷911走私车,这下死妮子才高兴,整天开着跑车,拉着男孩在学校里呼啸而过……过不今天,这几辆豪车就都不姓赵。
他拿起手机打电话,让手下小弟开金杯来接自己,这辆金杯车也是抵账来八年N手破车,蒋先生瞧不上就没收走,暂且留给赵大头做交通工具,金杯虽然破,但比卡宴装人多,拉十来个小弟不在话下,方便办事,也不扎眼。
正等车呢,手机响,赵大头看是老婆来,心想准没好事,接起来果然,那个泼娘们儿尖利嗓门儿几乎刺穿他耳膜:“赵大头!你个逼养在哪浪,赶紧带人回家!有两个小逼养在车库堵,要抢车!你赶紧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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