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振宇注意到,他手里匕首,正是自己大剑鱼。
他冷冷地看着那人,问道:“你们是蒋先生人?”
要在以前碰到这种场面,卢振宇早就吓得不敢说话,但是现在,他感觉已经浴火重生,变身跟“死侍”有拼,不管遇到什危险,都心中有底。
现在唯麻烦,就是背后塑料手铐,只要能弄开,面前这三个小子,只要他们没枪,卢振宇有信心把他们都放翻。
那汉子拎着匕首,笑呵呵地坐在旁边,在手中掂下:“刀不错,有品位。”
文讷身后,张洪祥目送着女儿上许家豪车,略微放心。
有她哥哥出面,卢振宇安全想必问题不大。
这趟省城之行,情况复杂超过想象,原本认为最多遇到些警方阻力,没想到更可怕是省城道上帮亡命徒,自己个半大老头子,带着女儿和徒弟开着个小破车前来,根本就是从群鲨口中抢肉啊!
……
卢振宇靠在破沙发上,慢慢醒过来,只觉得浑身都疼痛无比,他眯着眼睛,打量着周围。
文讷阵胡思乱想,想问又不敢问,就听到话筒里哥哥声音直在说什,好像是这个帮派那个帮派,会儿蒋先生会儿皮天堂,可她个字也没听进去。
最后,许家豪说道:“这样吧,亲自跑趟吧,面子应该够用。你在哪里?过去接你。”
文讷下意识说道:“哦,在阿丁店里。”
“是那个阿丁海派私房菜吗?”
“对。”
然后,用大剑鱼在他耳朵上比划着,笑道:“小子可以啊,听说有人把赵大头耳朵弄掉,是你干吧?”
卢振宇耳朵感受着刀刃丝寒意,心道消息够灵通,赵大头耳朵刚掉,这帮人就知道,看来真是伙,想想也是天道循环,当记者以来不过十几天时间,自己已经把两个人弄成只耳,个老六,个赵大头,如果人家把自己耳朵割,那才真是不信抬头看,苍天饶过谁。
那汉子笑道:“不过没关系,赵大头个放高利贷,还犯不着替他出头。”
他慢慢把刀刃移在卢振宇脖子上,在喉结和大动脉之间来回比划着,阴冷地说道:“弟弟,哥劝你句,为人做事,千万别有啥非
这像是个廉价旅馆标间,充斥着霉味,墙纸有不少鼓泡,还有大块污渍,地上复合地板也污损不堪,窗帘拉着,室内光线昏暗。
汉兰达上三个人都在房间里,个人搬把椅子靠门坐着,低头玩手机,个人坐在床上,正用匕首剔指甲,第三个人靠窗站着,不时地掀开窗帘,往外看着。
卢振宇想站起来,发现自己双手被反铐在背后,手腕感觉并不是金属手铐,而是塑料束缚带。
他挣扎下,挣脱不开。
三个人听到动静,同时看过来,拿匕首那个人笑,走过来道:“弟弟,醒?”
“除你还有谁?”
“还有……”文讷犹豫下说道,“还有爸。”
“哦,伯父年纪大,就不要去,开是跑车,只有两个座。”
文讷本来也不愿爸爸冒险,于是点点头:“好吧。”
片刻后,黑色法拉利超跑轰鸣着停在丁海餐馆门口,车窗降下,许家豪招招手,文讷跑出店来,坐上哥哥超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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