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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无事，第二天早上，卢振宇把事情跟张洪祥说，老张目瞪口呆，几乎不相信自己
耳朵，然后直到他亲眼看到
那大堆合同、欠条之后，才明白天上真掉馅饼。
张洪祥详细问那个路老师举动、穿戴打扮、举止做派什
，又看下她留下纸条，沉吟道：“纸条还真不是写给程嘉嘉，就是写给
们。这说，这个女人直在暗中观察们……好在是友非
卢振宇下意识想点开，文讷下按住他握鼠标手，微微摇摇头：“别看。”
卢振宇也醒悟过来，有些内疚地关上文件夹。
……
当天晚上，卢振宇还是回到天鹅快捷酒店睡觉，走时候文讷把大袋欠条和三块硬盘都交给他，让他随身带着。
卢振宇明白文讷心思缜密，怕万蒋先生或是赵大头找上门来，东西就被抢回去，所以让自己这个有超能力家伙保管，而文讷是许家豪妹妹，只要东西不丢，她本人并没什危险。
情况，还有日期。
卢振宇按CTRL+F键，打开查找功能，然后输入“范月瑶”三个字，立刻搜索到范月瑶资料。
果不其然，范月瑶记录都是两年之前，最后还款记录上写着“失踪”两个字，显示范月瑶失踪时候，还欠赵大头七十多万，而最开始，她不过借两万而已。
很显然，文讷分析是对，范月瑶深陷高利贷，最后不管是离家出走还是酒吧买醉，总之是失踪，落到那个色魔手里，然后被囚禁起来，外界世界从此和她绝缘。
但是人消失，债还在，而且是七十多万，估计她父母也是被赵大头逼得倾家荡产，最后流浪街头吧……
“咱俩都把手机关，”文讷说道，“防止被定位。明天早上你们直接过来找，有急事话，会打爸电话，你跟他在起就行，他们不知道爸电话。”
到近江之后，张洪祥和卢振宇晚上直都住在天鹅快捷宾馆，直没退房，卢振宇回来时候，张洪祥已经回来，喝得醉熏熏，躺在床上打呼噜呢。
看来老鬼失手，张洪祥空欢喜场，被打击得不轻，估计是找个地方独酌独饮来着。
卢振宇窃笑，等明天给他个惊喜吧。
他洗完澡，把门锁好，又用椅子顶住门，确定万无失，这才躺在床上玩会儿手机，然后突然醒悟过来，赶紧把手机关掉，把东西放在内侧枕头边，这才关灯睡觉。
两人边分析，边咬牙切齿，都觉得赵大头死有余辜，这种人千刀万剐都不解恨，最好永远也还不清蒋先生债，被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。
硬盘根目录下还有个文件夹，下面又有几个子文件夹，打开来看，都是视频文件，两人对视眼，都知道是什。
其中有个子文件夹名为“定制”，打开看，里面有十来个视频文件，文件名都是DZ开头，现在卢振宇明白，这些和自己下载那个片子样，都是定制，DZ就是定制意思。
这些视频都是用女生名字命名，后面加编号，其中有三个都是“程嘉嘉”开头。
文讷同情地朝卧室方向望眼，不久前刚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程嘉嘉，正在那里熟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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