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讷哼道:“还能有什然后?然后老师就把训顿,说捣乱,思想不健康,让请家长什,正好当时爸来近江看,就去学校,你也知道爸那个脾气,几句话就跟人家老师顶起来,考是江东音乐学院附中高中部,那儿老师平时都牛到天上去,那些家长巴结他们都还来不及,第次见敢当面顶撞,说着说着就动手,然后嘛,就回家跟爸爸混。”
卢振宇笑得都不行,好半天才问道:“跟他混?怎混?”
文讷笑嘻嘻地:“不当音乐家,当作家!老爸倾囊相授,主要是让看书,什书都看,他出去采访时候也尽量带出去,走南闯北,回来就让给他打下手写稿子,他要出去玩,要出去干私活,你知道吧,这几年北泰晚报上署名‘张洪祥’大作,起码三分之二都是写。”
“靠!”
卢振宇震惊之余,突然想起来似,问道:“对
卢振宇狐疑地盯着她,半晌,心虚地笑道:“你可别说你上完初中就辍学哦。”
眼前文讷怎看都不像上完初中就辍学那种不良少女,这丫头喝断片都能出口成章,背还是汉乐府诗,车里听都是古典音乐,家里三面墙书架,随便抽出本都是南怀瑾,要说她不是哪个名牌大学,打死卢振宇都不信。
文讷点点头:“辍学,可以这说,但辍是学校,不是学习。”
“啥意思?”
“在北京上小学初中,初三回近江上,高时候,爸跟学校老师吵架,还把人家打,然后就呆不下去,老爸就把接回江北,跟他混。”
也是恰到好处逼出来,把鲜嫩羊肚丝裹进去,颤巍巍夹起筷子,塞进嘴里,鲜嫩肚丝带着弹性,配着烈火味道,还有炸脆花椒,口咽下去,再灌气儿冰啤酒,别提多爽。
跟文讷对瓶吹走两个之后,卢振宇问句早就想问话:“小文,你老实跟说,你到底哪个学校?”
这都九月上旬,学校早都开学,这妮子怎还跟没事人样,整天跟自己瞎转悠呢?
文讷笑道:“呀?中央音乐学院附中,上次跟你说过啊。”
“知道,可那是初中啊。”
卢振宇目瞪口呆:“你爸为啥要打老师?”
文讷笑道:“们语文课外教材上有篇阅读文章,是爸早年写篇散文,叫塔什库尔干少女什,里面那个什少女其实就是妈,但们老师给们归纳中心思想,非说这个少女代表是作者对祖国边疆美好河山和淳朴人民种寄托,那种爱慕其实并不是男女之情,而是种比喻,代表作者对边疆各族人民热爱,巴拉巴拉什假大空大堆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当然知道是怎回事,就跟们老师说不是,其实这个作者就是想泡妹子而已……”
卢振宇口啤酒差点没喷出来,忍着笑:“然后呢?”
“初中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没然后。”
卢振宇愣:“开什玩笑,问又不是你初中,你大学是哪里?不会都大四吧?这都九月多少号,也没见你上学去。”
文讷笑得开心死:“大学嘛……家里蹲大学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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