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婷啊，”许家豪靠在真皮靠背上，喝着普洱茶，闭目养神，“这会儿有电话找
？”
他有好几个女秘书，最得力
这个姓潘，叫潘婷，许大少不知道她父母为啥给她起
个洗发水名字，他经常想，是不是能再招个叫舒蕾，或者叫沙萱女秘书，凑成对。
“有几个，”潘婷低头看着手机，把乌黑长发撩到另边，“都是道上朋友电话。”
“都是？”许家豪睁开只眼睛，有些意外，“怎这会儿这多道上人找？出什事吗？”
潘婷微微笑：“没什大事，有个叫赵大头，让人给打进医院。”
……
文讷开车把卢振宇送到天鹅快捷宾馆，卢振宇下车时候，文讷叫住他，拿出手机，笑道：“加个微信吧。”
卢振宇也笑，认识这长时间，天天泡在块儿，居然连微信还没加，要是在之前，有这个大美女主动加自己微信，都能幸福昏死过去，但现在大美女已经成“好哥们儿”，卢振宇不知怎，反而有种“太熟不好下手”感觉。
两人互加微信，约好明天行动微信联系。
初秋天气很好，月光如碎银般洒在身上，卢振宇看着文讷侧脸剪影，她脸庞和脖子轮廓，就像古希腊雕塑般精美，白皙肤色在月光下显得更白。
点点头：“知道，赵大头才是最可恶，他害多少人啊！”
“倒也不是，”文讷哼声，咬着牙说道，“他居然喊小串串！从小到大，最恨别人喊串串！”
卢振宇怔：“啥叫串串？”
他心说，不会是羊肉串意思吧？带有民族歧视成分？
文讷哭笑不得：“你没养过狗吗？”
“哪个赵大头？”许家豪想下，想起来，“哦，就是那个玩套路贷，欠蒋大鑫几百万那个啊，他是死是活
卢振宇心中小鹿乱撞，想趁着气氛那好，是不是能“进步”呢，比如亲她下什，就看文讷“嘭”地关上车门，在车窗内冲他笑嘻嘻地摆摆手，转着方向盘，溜烟开走。
卢振宇怅然若失，脑子杂念回到宾馆房间，洗完澡往床上躺，拿着手机，开始浏览文讷朋友圈。
……
许大少已经从酒桌上下来，正坐在他那辆保时捷Panamera黑色行政加长版后座上，吹着空调醒酒，身旁温柔女秘书捧上准备好熟普洱茶，供他消食去腻。
今天请是建设局把，本来吃完饭之后，还打算去高级会所放松下呢，但今天领导很矜持，说饭可以吃，放松就免，许大少也明白，领导贼着呢，吃饭可以，能被人捏住把柄事儿不是绝对安全就绝对不敢去，许大少也早有准备，早让人在领导车后备箱里放进厚厚“土特产”，什洗澡唱歌，都不如折现实惠，这样也好，大家都省心省力，不累。
卢振宇摇摇头。
于是文讷只得解释道：“举个例子，苏牧和苏牧生叫苏牧，泰迪和泰迪生叫泰迪，但是泰迪和苏牧生，就叫串串，明白吧？”
卢振宇明白，心说不用问，张洪祥肯定是那只泰迪。
他现在懂，“串串”就是杂交狗意思，或者说得更难听点，狗杂种。
怪不得文讷那恼火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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