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晗问道：“那是被谁杀
？”
秦琴喉咙干涩滚
滚，看
眼那部手机。李晗点点头，伸手把录音关掉。
秦琴说道：“所有人。”
卢振宇愣：被所有人杀死？什
意思？东方快车谋杀案？
秦琴大口吸好几口气，平稳下情绪，声音生硬地说道：“那个女生被绑住手脚，然后脖子上套根绳索，连着天花板上组滑轮……其他所有女生拉住绳子那头，就像……就像拔河样，起用力，最后把那个女生拉得离开地面，然后……然后，很快，她就不动……”
文讷解释道：“都是弦乐和键盘乐器，没有长笛、小号、单簧管双簧管这种管乐器。”
李晗愣：“这说明什？”
文讷耸耸肩：“
也不知道啊……对晗姐姐，你小本本上记什啊？”
李晗连忙盖住，笑道：“没什，就是……嗯，就是以前些笔录，对照下，呵呵，对照下。”
文讷和丁海对视眼，两人都感觉到李晗丝异样，她似乎有个提问单子，还涉及到乐器什，但她自己却不太懂这些问题……
“十六加三，应该是十九个。”
秦琴闭上眼睛，露出痛苦神色，慢慢说道：“中间有个女生被杀。”
在座只有卢振宇是第次听到这些可怕事情，他顿时觉得后脊梁阵发凉。
但是李晗只是点点头，继续问道：“十八个女生里面，有多少学音乐？”
“至少半。”
趴在桌上，眼睛闭上就再也睁不开……”
卢振宇默默地听着，他已经猜出来接下来会怎样……上次薇薇安不就着同样道吗？何况秦琴这个涉世未深女大学生呢？
李晗却没有马上问下面发生什，而是低头翻下黑皮面小本子，似乎在找什，突然，她找到，问道：“四重奏……这说，你是第小提琴？”
秦琴点点头。
“然后你醒来时候，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起来？”
难道她在替别人问？
李晗合上本子，换个话题，对秦琴问道：“对，那个女生，她为什被杀？”
秦琴心想，终于问到这个问题……她闭着眼睛，缓缓说道：“串联其他女生，策划逃跑。”
李晗问道：“是被那个色魔杀吗？”
秦琴脸色有些发白，颤抖着深吸口气，摇摇头。
“都是学什？”
秦琴喝口茶，慢慢回忆道：“三个练小提琴，个练大提琴，个练中提琴，两个练钢琴，还有个练古典吉他。”
李晗把这些乐器和人数记在小本子上，然后翻到前页，对照点下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没错，全是器乐。”
文讷想下，补充句：“而且没有管乐。”
李晗抬头，迷茫地看她眼：“什？”
秦琴深吸口气，点点头。
李晗看眼小黑皮本，又问道：“后来你发现里面有多少女生？”
“十五到十八个。”
“怎讲？”
秦琴回忆着：“刚去时候，里面共有十五个女生，加上十六个……后来陆续又新来三个……到逃出来时候，里面共有十八个女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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