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今夜也在医院陪着,哪怕弄张床在旁边睡觉呢,反正得确保章榕明天醒来后,第眼看到自己陪在身旁。
……
第二天早晨,许家豪在章榕旁边临时加床上醒来,第眼先看章榕,章榕还没醒,个女护工坐在床边,正为她量体温。
许家豪是和衣睡夜,坐起来后,先吩咐个护工去买早餐,然后习惯性检查手机,先检查下工作手机,没什要紧事,又顺便掏出号机和三号机看眼,这时候才发现三号机上,有个“莫扎特”未接来电,还是昨晚晚饭时间。
许家豪拿着手机来到走廊上,回拨过去:“喂,小文啊,昨天晚上给打电话吗?什事啊
许大少生平最欣赏句话,出自《闻香识女人》中艾尔·帕西诺句台词:“这世界上有两个词最动听:是女人,二是法拉利。”
他觉得这句台词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,这两样正好也是他最爱,至少是成年之后最爱。女人不必说,作为个八十年代末出生“老派富二代”,对法拉利这个老牌子,有着深厚执念,甚至说是情怀。
尽管法拉利不算最顶级跑车品牌,也有很多其它同档次品牌选择,但在许家豪心目中,法拉利永远是难以取代,尤其是《闻香识女人》那部电影,简直在他心中为法拉利“加持”,那些什兰博基尼、玛莎拉蒂之类国内才兴起没多久玩意儿,在他眼里只是,bao发户代名词,是那些九零后、零零后小屁孩才玩。
然而就在今天晚上,原本认为失去这两样东西,突然都失而复得。
许家豪坐在高级单人病房病床旁,端详着挂着点滴、紧闭双目、病痛呻吟中章榕,把玩着手中法拉利钥匙,陷入种很奇怪错觉,好像有种奇怪神秘力量,跟他开个大玩笑,把他最心爱玩具统统夺走,等看他哭够之后,再还给他,以此为乐。
他握住章榕手,这时候章榕手不再冰凉,而是滚烫,大夫说送来还算及时,病人已经高烧到41度,已经非常危险,再晚点话,就会带来不可逆转伤害。
现在最危险时候已经过去,温度暂时控制住,但必须住院观察晚上,许家豪二话都没有,直接掏出张白金卡,要这家医院最好单人病房,又点两名高级护工,每人先赏千块钱小费,吩咐今天夜里你们两班倒,床前不准给断人。
医院方也很高兴,这种小医院很少遇到土豪客户,医生大笔挥,各种仪器、检查全上遍,美其名曰“发烧只是症状,必须把病因都排除遍”,其实听许家豪描述,连傻子都知道病因,就是淋雨着凉而已,不过许家豪这时候只想用各种方式补偿章榕,既然医生说要检查,那他多少钱都乐得往里砸。
章榕处于半昏迷状态,打着点滴,两个女护工像伺候娘娘样,不停地为她冷敷额头和四肢,章榕咬着牙关,紧闭双目,表情痛苦,不时地呓语着,看得许家豪心就像被针扎样,虽然医生说现在已经脱离危险,但他还是揪心不已。
许家豪起身到走廊去抽烟,顺便打个电话,让潘婷检查下明天安排,说把上午安排给清空,明天上午不去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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