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怎
？”钱主任有些奇怪地看着他。
卢振宇掩饰地点点头：“没什，就是有点奇怪，金天鹅不是做房地产开发
？怎也做这个？”
钱主任心说，那还不是金天鹅给领导上供最多？
但嘴上可不能这说，他呵呵笑道：“金天鹅主要做房地产，但是金天鹅地产下面还有个建筑子公司，施工能力还是很强。人家连那些大型建筑都能做，在防空洞里重新跑个管子，那还不跟玩儿似。”
从省人防出来，卢振宇掏出手机，犹豫着给谁打电话，陆刚？许家豪？还是李晗？
卢振宇激动起来，再次燃起希望：“那旧管网和游乐场管网通吗？”
钱主任笑：“呵呵呵，小同志，防空洞是哪年修？游乐场是哪年修？你说能通吗？”
卢振宇刚燃起来希望瞬间又被浇灭。不过他不死心，毕竟秦琴从防空洞排水管道里钻出来是事实，黄宗盛绑架小文之后在游乐场长时间停车也是事实，既然两个都是事实，那从游乐场到防空洞之间，必定有
条管道连着。
除非……秦琴说谎？或者黄宗盛在游乐场停下来只是接头，把小文交给那个幕后老板？
这两个可怕念头立刻把卢振宇惊出身冷汗，尤其是后个。
没想到，防空洞里边管道工程是小文自己家公司做，要是小文还在话，那到公司查图纸就是句话事，现在小文被绑架，许家豪是恨死自己，估计小文家里人也都差不多，现在去求助属于找难看。
陆刚呢？要是以前，估计也就是句话事儿，现在……哎，也难说。看来最保险就是打给李晗，让她以警方名义出面要图纸。
正要拨号，卢振宇突然想起个人来——上次玩无人机监视主播别墅时候，不是顺道在水库里救起个屌丝男？那小子不就是金天鹅？好像还是在工程部，在医院里张哥还跟他聊得个热乎，他说他就在工程部档案室管图纸来着，最后走时候还互相留号码……
县官不如现管，那小子好像叫章松，对，直接找章松！
不过转念想，秦琴不太可能说谎，毕竟她当初身污泥从防空洞爬出来时候，是被值班人员发现然后报警，随后警察又跟着她进去找好长时间，这个不太可能有假。
至于黄宗盛在游乐场干什，卢振宇觉得也不太可能只是见个面，交个“货”，那样几分钟就能搞定，不可能耽搁个小时之久，最大可能，就是黄宗盛扛着个大活人进秘密巢穴，又得在里面做些起码安顿，这样话，个小时还是很紧张。
打定主意，卢振宇起身问道：“钱主任，这个官网改造工程是哪里做？”
“哦，”钱主任翻下图纸封面，想起来，“省建筑设计院出设计，金天鹅建筑工程公司做施工。”
卢振宇很是意外：“怎，金天鹅做施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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