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讷闭上眼睛,努力酝酿情绪,表现出种羞愤之色,泪水夺眶而出:“那个……那个老师是趁洗澡时候……冲进来绑架……”
李晗点点头,她心说这个你不是对警察说过吗?知道啊,难道还有什隐情?
文讷深吸口气,心说不要面子,然后哽咽着开始编:“当时……在魔窟里醒过来时候,浑身动弹不得……后来才知道,是被注射失能剂……就觉得有个人从后面抱着,边在后脖颈亲吻,边……边摸,还在耳边说:小文,文昭,你又回到身边……”
此言出,李晗和谷教授都是脸惊愕。谷教授喃喃地问道:“他……他叫你什?”
文讷抹把眼泪,抽泣道:“他先叫小文,然后又叫文昭……开始还以为听错,叫文讷,又不叫文昭……”
本不是你想那样!跟他才有多少感情?来跟他聊过几次天,泡过几次茶,做过顿饭而已!晗姐姐,你忘谢小曼吗?谢小曼那是他看着长大孩子,论感情,能跟谢小曼比吗?可他怎没让谷修齐把小曼放掉?因为谢小曼没有丝毫利用价值!而有!他觉得这是个可以跟金天鹅集团谈条件机会,可以让他保住房子!”
番凌厉分析让李晗目瞪口呆,她望着谷修平,种不寒而栗感觉升上来,平日和蔼可亲谷伯伯,此时竟显得如此陌生。
谷修平面色发白,却是句话不说,伸手端茶喝,茶杯里茶水几乎泼溅出来。他喝口茶,抬眼看着文讷,声音沙哑地说句:“你说这些,毕竟只是你猜测……”
文讷冷笑声:“猜测?”
她看着谷修平这副模样,知道他还在垂死挣扎,需要给他最后击,作为压弯骆驼最后根稻草。
李晗惊呆,小心地问道:“小文……可是,这个情况你为什没告诉警方呢?”
文讷表现出羞愤之色,咬着嘴唇,闭上眼睛,泪珠不断滚下来。
李晗明白,小文毕竟是个女孩子,谷修齐毕竟是在“摸”她时候说这句话……虽然小文最后没被性侵,但被占便宜想来也是难免,而且她当时也不知道“文昭”这个名字意味着什,出于羞耻心理,就对警方隐瞒这个细节。这很自然。
谷教授脸色变得更白,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,声不吭,不过嘴角在不停颤抖。
文讷说道:“那个‘老师’总是叫小文,而且叫得非常自然,非常亲切,直怀疑他就是身边某个人,现在才明白,并不是他跟很熟,而是他跟多年前另个‘小文’很熟,可能跟那个小文很像,都是学小提琴,名字里都有个‘文’字……在他眼里,只不过是他用来思念那位‘文昭’替代品而已!谷教授,
文讷心说,你说这些都是猜测,那现在就来诈你诈,检验下猜对不对。
“没错,”她说道,“刚才说都是猜测,但下面说就不是。”
谷修平艰难地抬起眼来,望着文讷。
文讷不做二不休,把心横,再次酝酿情绪,开始顺嘴编起来:“晗姐姐……你们知道,并没有……并没有对警察……说全。”
李晗有些意外,望着文讷:“小文,你还有什没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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