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振宇接着嘻嘻笑道:“哎,老师,润田到底是你们兄弟俩谁啊?”
谷修齐笑道:“你们说呢?”
“要说肯定是隔壁,”卢振宇笑道,“对,当年你们家隔壁姓什来着?王还是什?”
文讷轻咳声,拍拍手套,微笑道:“好卢兄,留点口德,咱今天来又不是专门气老师来,咱们是跟老师请教来。”
“噢对对,都忘,”卢振宇拍脑门,笑嘻嘻地说道,“咱今天还真不是专门气老师来。”
“来,”谷修齐用下巴点点旁边凳子,“小文坐这儿,对,坐旁边。”
文讷也是微微笑,依言坐在旁边凳子上,左腿往右腿上搭,摘掉手套放在腿上,然后盯着谷修齐,笑吟吟地道:“老师,刚打听到您在这儿,们就过来看你,这儿住怎样,还习惯吧?”
谷修齐摇摇头,苦笑着:“还行吧,条件是差些,到底不如自家舒坦啊。”
卢振宇掏出支烟来叼上,也充满恶意地笑道:“是啊老师,眼睛怎样?只还习惯吧?胳膊呢,还好吧?”
谷修齐没理他,只是转脸对文讷笑道:“看看,小文,小卢以前多好孩子啊,呵呵,现在也让你带坏。”
周之后。
公安医院病房大楼,这层只有间病房住着病人,而走廊上戒备森严,五个特警坐在椅子上,抱着79微冲和防,bao枪,饶有兴致地盯着张大队带着两个年轻男女从他们面前走过。
张大队推开间病房门,里面坐着名刑警立刻站起来:“张大队来。”
张大队点点头,对身后两个青年男女说道:“进去吧。”
卢振宇和文讷对视眼,进去。
文讷盯着谷修齐,微笑问道:“老师,说真,谷润田,还有真正谷教授,还有华文昭,他们家三口到底在什地方?”
谷修齐闭着双眼,微笑不语。
过半晌
“哪能啊,”文讷笑道,“他那好,再带也带不坏啊,他真是关心您老啊,把你弄成这样,他很过意不去呢。”
谷修齐点点头,叹道:“行啊,这不都看见,右眼,没保住,做摘除手术……这倒没什,主要是胳膊难受,以前没打过石膏,疼倒无所谓,就是里边痒得厉害,想挠,也没法挠。”
然后他望着卢振宇笑道:“小卢,你们俩事儿,怎样?她妈妈还拦着?唉,现在她要再拦着,那可就太没良心,没事儿,跟说,帮你开导她。”
“这您甭操心,”卢振宇笑道,弹弹烟灰,“过几天她跟回家过圣诞节……哎对,老师,圣诞节咱家润田还回来不?”
文讷也笑道:“是啊老师,还惦记着想见见润田呢。”
张大队招招手,让屋里那名刑警出来。
文讷轻轻关上门,现在,屋里没有别人——除床上躺着那位。
谷修齐躺在病床上,只眼蒙着纱布,两条胳膊都打着石膏,直包到手,因为双手无法戴戒具,所以只脚被手铐靠在床栏杆上。
看到两人来访,谷修齐点也不惊讶,反而笑眯眯,像平时样招呼道:“小卢,小文,来啦?别站着,坐啊。”
卢振宇点点头,笑呵呵地说着“哎,不客气,您甭张罗”,然后屁股坐在旁边病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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