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开着暖气,吃着火锅,大家还是觉得阵寒意掠过心头。
“对,黄红兰去哪里?还想采访她下。”卢振宇说。
文讷撇嘴道:“看你是想在黄红兰伤口上撒盐吧,她虽然是加害者,但受到惩罚已经超过应得到教训,看还是别去打扰。”
李晗也说:“们警方去找过她,希望黄红兰能作为证人出庭,但她拒绝,听说这个人精神状况很不好,有点万念俱灰意思,她早年结婚离婚好几次,按照单位领导话说,作风不大正派,她只生个女儿跟她姓黄,叫黄妙音,也就是那个被害者,估计,她女儿死后,唯活下去动力就是对门老谷,得知老谷居然是真凶,她最后精神寄托旦崩溃,而且是爆炸,所以她也快疯掉,也不建议去打扰她,她这个状态活不太久。”
阵沉默,文讷道:“有时候想,如果当年谷修齐没有被黄红兰诬告,那会怎发展下去,这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。”
来此缅怀她们心中永远宗盛。
晚饭是在丁海私房菜馆吃,当初探案组合早已名存实亡,现在随着案件水落石出自动解体,但大家情谊还在,秦琴心理恢复做不错,和丁海小两口过着幸福生活。
席间他们谈到范月瑶,卢振宇身为记者消息最为灵通,他说:“范月瑶家团聚,她父母也不再卖唱寻女,陪女儿回家乡隐居,等过几年心理伤痕抚平,也许会找个人嫁吧。”
文讷说:“听说老两口给北泰晚报社送好大面锦旗,他们觉得女儿能得救,张洪祥同志功不可没。”
卢振宇说:“可不,张哥可嘚瑟阵,不过领导说这案子影响太恶劣,不让扩大宣传,低调报道下下就过去。”
卢振宇说:“不会,这种人恶是骨子里,你别忘他们生在什年代,从小潜移默化受到那个疯狂年代毒害,道德崩塌到最低限,倒地讹人老太,只顾自己广场舞大妈,不都是那个时代弄潮儿,所以即便没有诬告事情,也会有其他诱因导致谷修齐沦为个罪犯,深信不疑。”
文讷正色道
丁海说:“对,像范月瑶这样受害者,可以提起民事诉讼,让那个恶魔赔偿经济损失。”
李晗说道:“那当然,实际上很多受害者都提起诉讼,不过在法律上还有些障碍,那些财产按说都是谷修平,而不是谷修齐,即便是亲属之间存在继承关系,但杀害亲属可是自动取消继承权,现在只能把那些财产区别对待,如果是谷家祖产,就可以拿来赔偿。”
卢振宇说:“觉得谷修齐还有自己财产,比如那辆三菱帕杰罗,要是能论功行赏,把那车奖励给就好。”
文讷在下面踢他脚,意思是说这种犯罪工具车你也敢要。
李晗说:“那也是赃车,要没收,警方在财富大厦上面倒是找到谷修齐巢穴之,那个位置正好可以俯瞰谷教授家,是个装潢华丽大房间,里面藏着好多法国红酒,各种乐器,穷奢极欲,和下面那个家截然相反,当然,还有他作案工具,变声器,笔记本电脑,面具,化学药剂,各种奇奇怪怪东西,还有望远镜,想必他经常在窗口俯视下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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