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讷也是气得发抖,咬着嘴唇,安慰自己:还好很快就到江北。
这时候,那个叫“土哥”汉子掏出
小男孩看来也是习惯,面不改色,泡尿就滋车厢地板上。好大泡尿,像小溪样,顺着车厢走道,慢慢蜿蜒流淌着。
正好乘务员过来,看此情形大吃惊,赶紧说你不能这样,怎能随地大小便呢!
那当妈立刻就火,指着乘务员鼻子就骂,说小孩子憋不住怎办?憋出病来你管啊,尿裤子上你给洗啊?小孩怕什?小孩尿又不脏,童子尿懂不懂?能入药!
乘务员小姑娘让骂愣,委屈地说声你怎这不讲理啊!
那女指着乘务员鼻子破口大骂:“妈个逼,不讲理?是你不讲理不讲理?跟个小孩般见识还有理?等你有小孩就知道!看你个小贱逼样也生不出孩子!”
“接谁啊?”
“接你师娘!”
卢振宇没好气地甩下句,路小跑穿过马路,向高铁站出站口方向而去。
……
以前来往于近江和江北之间,文讷都是开自己小红马,来是方便,二来是方便携带自己乌龟,虽说乌龟十天半个月不喂也没事,但她总舍不得,可现在入冬,乌龟冬眠,不需照料,而且她料想卢振宇新得辆神车、辆摩托,正在热乎劲儿上,到时候少不得带自己东奔西跑番,也就懒得开小红马,而是坐高铁来。
旁边坐着打牌个男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你跟个列车员吵什吵,咱又没逃票,让打扫卫生拖下不就行,小孩憋不住尿泡尿不很正常吗。”
另个汉子也哈哈笑,声音炸雷样:“土哥说得对,要没咱,车上打扫卫生得失业!哈哈哈!”
几条汉子起哈哈狂笑起来,拉着小孩妈妈接着打牌,继续大呼小叫起来。
乘务员小姑娘气得浑身发抖,抹着眼泪转身走。
满车厢乘客目睹这切,都是敢怒不敢言,连个敢用手机拍摄都没有。
谁知这路高铁坐却极其窝火,她本来带本书,想趁着高铁上信号不好,能静下心来读下,但是,万没想到事情发生。
后座上有两个熊孩子,满车厢追逐打闹,尖叫不止,从头到尾不带停,要不就是在座位上大声合唱喜羊羊,还边做什游戏,隔几秒就狂笑尖叫通,兴奋时候就猛踹前面靠背……
他们家大人共三男女,三个男都是五大三粗,脸横肉,女也是脸恶相,韩式杠子眉,皮草豹纹,看着就不善,几个大人不但不管,反而比小孩还熊,脱鞋盘腿打扑克,打到兴奋处齐狂笑,声震车厢……瓜子皮吐得满地都是,八只脚也不知在鞋子里捂多久,像八颗毒气弹样弥漫着酸爽,半节车厢人挣扎在窒息边缘,体验着奥斯维辛里犹太人洗淋浴时感觉。
文讷孤身个女孩子,不想惹事,就先强忍,再强忍,心说总有那受不会先站出来……可个小时过去,车厢中其他人愣是很默契地保持着沉默,大概都存着文讷样想法吧。
终于,其中个比较小男孩说要去尿尿,不巧此刻厕所有人,那个当妈二话不说,直接把他拽到车厢连接处,褪下他裤子,命令道:“就搁这儿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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