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不禁大失所望，不过包子又说
：“但是也不是没有踪迹可寻，你们注意看顾客
ID。”
番仔细观察后，文讷最先留意到重点：“有三个购买记录ID虽然是不同，但是起名方式相同，都是右手在键盘上随意敲击字母符号组成。”
果不其然，这三
胡萌是带笔记本电脑来，此时打开连上酒店wifi，打开QQ，和包子进行视频通话，屏幕上出现张面孔，娃娃脸，长不少粉刺，真像个包子，看到他卢振宇就想到大学时期自己，只不过自己已经进化，这伙计还停留在宅男层次，只不过是IT宅男，和军武宅男不是个分类。
包子见到这边帮人，吓跳，还是嬉皮笑脸打招呼，然后手把手教胡萌怎
操作，胡萌电脑技术不咋样，于是换上卢振宇，他在包子指导下，下载洋葱浏览器，这是种可以匿名访问网络软件，能把分散在全球计算机集合起来形成个加密回路，就像洋葱包裹其核心那样掩饰用户网络活动；信息传输在每步都被加密，根本查不到用户所处位置和信息传输目地。
用洋葱浏览器目当然是上DeepWeb，也就是传说中暗网，非法交易天堂，犯罪分子乐园，包子对这套很是熟稔，什阿尔法湾、汉萨、丝路、农夫市场，简直耳熟能详，军火d品、假护照都能在上面买到，这些网站就像是暗网上淘宝，无数卖家在上面摆摊，无数买家采购，但也有些网站像京东，是自营，说到专门提供儿童买卖，也有个蛮著名大卖家。
卢振宇点开包子给网址，串像乱码样字符，后面带.onion地址，打开后就看到醒目PCS大logo，细细浏览，才知道这个缩写是私人收藏服务意思，这里不光提供幼童，还提供成年女子和各种艺术品，当然全部都是非法，而且是订单式服务，顾客提出诉求，店方给出价码，当然都是用比特币进行交易。
众人聚在电脑前，心情只有八个字，触目惊心，瞠目结舌，简直太可怕，那些顾客这样明目张胆在网站对话栏里写出自己要买东西，比如某个防卫森严博物馆里幅名画，比如个金发碧眼十四岁女孩，比如把萨达姆用过黄金AK47，有些交易还在核定价格阶段，有些预收定金，在采购过程中，有些已经完成下架，但并不删除，作为PCS辉煌业绩展示给新客户看。
卢振宇心念动，输入几个字母查询，果然在已完成订单里找到德加《舞蹈教室》，相隔不远还有个完成订单，是安滨市美术馆失窃那幅徐悲鸿画作。
他终于明白路老师身份，原来是PCS公司业务人员。
眼下不是追究路老师身份时机，卢振宇继续查关于小雨涵线索，PCS业务很多，但也不至于像淘宝那样数以亿万信息难以搜寻，它已完成订单数目是千级单位，范围缩小到东亚女童上，就更少，只有几十个订单，但是无法看出顾客在哪个国家。
“包子，能不能查到顾客地址？”卢振宇问道。
包子露出不加掩饰鄙夷：“都说是暗网，虽然
是个顶尖黑客，但是也破解不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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