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讷很是担心,扯扯卢振宇衣襟,示意他不用紧张,而卢振宇直接回头冲过去,在人群中抓到个人,
文讷看着父亲,由衷道:“爸爸,你勇气真令人敬佩。”
张洪祥笑:“傻孩子,第天知道你爸爸是猛人啊。”
文讷走,老张点起烟斗吧嗒吧嗒抽着,心里暗道:“不是老爸勇敢,是这日子实在没劲,过得跟温吞水样,人生啊,就得折腾才有意义。”
……
第二次台湾之行在周后进行,不过这次成员少两个,胡国良坚决不允许胡萌同行,包子顺势也不去,事实上老胡连张洪祥和卢振宇都不放,这师徒俩是意孤行,让去得去,不让去也得去。
宇感动:“张哥,还是你懂。”
文讷反对:“去又找不到人,咱们在明,他们在暗,不接招咱们也没办法啊。”
张洪祥说:“做人做事,都要有始有终,王孝明骨灰,不能在警察局放着,这事儿既然咱们答应,就得做完它,对死者有个交代,这是去台湾首先要做,至于敌人躲着不见,那是他们事情,至少们做该做事情。”
“现在,谁赞成?举手。”老张举起手,又补充句,“赞成去,不赞成就不去。”
文讷无奈,也举起手,胡萌想想也举手,包子见胡萌都举手,也紧跟着举起来。
这次轻车熟路,松山机场下飞机,宾馆下榻,直奔中正区第警察分局,黄志强警官已经预约过,专门给卢振宇做笔录,事件由当事人亲口说出,更加匪夷所思和震撼。
做完笔录,黄警官说们会立刻展开调查,王孝明骨灰就移交给你们,这个人在台湾法律上是早就死掉人,所以不需要任何手续,是找个灵骨塔存放还是撒到大海里,都随你们心情。
“们会妥善处置。”卢振宇没和警察多废话,抱着骨灰盒出警察局,外面阳光明媚,台湾夏天就要来。
上次来台基本上没怎游玩,这次三人好好地游览番,士林官邸,中正纪念堂,台北故宫,转个遍,到处是繁体字招牌,倒也没有异国他乡之感,卢振宇并无旅游者轻松,路上眉头紧锁,想必是在考虑案情。
台北街头,行人已经换上夏装,路边停满机车,卢振宇停下瞥眼某辆机车后视镜,他已经不是第次这样做,经常猛然回头,或者通过街上橱窗玻璃和车辆后视镜来观测身后。
“好,各自准备去吧。”老张挥手让他们滚蛋。
过会儿,文讷又溜进来,问他:“爸爸,你到底是什用意?你明知道去台湾没什意义。”
张洪祥说:“们已经被卷进来,逃避是没用,只能勇敢去面对,你知道,奥塔薇娅号不是被风浪摧毁,当时台湾以东洋面没有能折断艘船大浪。”
文讷觉得毛骨悚然:“那船是怎散架,船员又是到哪里去?难道卢兄说不是事实?难道满船人都是他……”
张洪祥说:“事实是什样子,没人知道,卢振宇在记忆上或许出偏差,事实埋藏在他意识深处,再去次台湾,或许能唤醒记忆,再说,案子还没破,对方死整船人,算得上血仇,这个梁子越结越深,总得有个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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