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过,基隆港没有奥塔薇娅这艘船,台北港也没有,其他港口也没有,台湾就没有叫奥塔薇娅船,海巡署那天也没接到海难求援报警,你们说切都得不到验证,虽然相信,但是上峰不信没用啊。”
老张泛起狐疑,既然上峰不信,何必派员跟到澎湖贴身保护,岂不是自相矛盾,但是似乎从老黄身上得不到什。
与此同时,卢振宇在酒店忙碌着登录比特台湾网站,他带自己笔记本电脑过来,用两端字符组成完整私钥,用这串私钥经过演算可以得到公钥和地址,简单来说,可以把唐尼钱包里比特币转移到自己钱包里来。
经过番复杂操作,终于大功告成,不过唐尼家底子并不丰厚,总共就百余个比特币,按照当日牌价,大约百万多点美元,六百五十万人民币,这些钱仅仅够在近江买个还算可以房子。
“老子辈子都赚不到这多钱!”卢振宇掰着手指头计算下自己余生工资,报社是自收自支事业单位,混比较好老前辈,乱七八糟加起来个月也就
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王孝明财产密码就藏在小美墓里,如果不是真心打算替他和小美合葬人,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这半截私钥,好人有好办,冥冥中早已注定。
卢振宇将砖背面字符逐辨认,用手机拍下,传到自己邮箱份做备份,然后继续完成合葬事宜,在台北这样大城市寸土寸金,所以流行火葬,骨灰寄存在灵骨塔里,在台南和离岛,土地充足,人们还是实行土葬,卢振宇并未深挖至小美棺材,而是刨个适当坑,把王孝明骨灰盒放进去,填上泥土,再把砖背面字迹磨花,依旧填上,最后用水泥砂浆找平封死,合葬就算完成。
老张已经用记号笔在墓碑上添上王孝明名字和生卒年月,这对苦命鸳鸯终于在地下团圆。
澎湖事情搞定,三人稍事停留,欣赏外婆澎湖湾美景,斜阳椰林白浪冲沙滩,次日返回台北,再找黄志强,被告知此案已经结案。
老黄警官和张洪祥在酒廊进行番推心置腹对话,这位五十二岁老警察干辈子还是四阶警正,刑警小队长,他没几年就要退休,满腹牢骚平时就经常说,现在遇到个对脾气大陆记者,更是没遮没拦。
“台湾警察原来是罪恶克星,现在是社会工作者,和废柴没什两样。”老黄抽着烟感慨,“全香港有多少警察,两万九千个,全台湾有多少警察,才六万八!警察很辛苦,薪水却很低,署长才十五万台币,们这种低阶警官薪水就更少,动辄z.府还要减们退休金,丢他老母,哪天解放军打过来,第个去带路。”
张洪祥笑道:“说正经,这案子还有希望破?”
老黄说:“绑票案,肉票毫发无损回来,谁也无法证明他说话是真是假,上峰也不愿意多事,毕竟当事人是陆客,拿台湾人民税款去办陆客案子,有些深绿立委会讲话,再说,警察都是废柴,帮忙救屋顶上猫还行,抓国际大盗,没可能。”
为加强效果,老黄将杯生啤饮而尽,重重放下。
张洪祥不死心,继续问道:“那总归有几条线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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